的程度,琴酒甚至故意靠近了鹤州桑次郎,让他感受到烟头的灼热的威胁,琴酒嗤笑一声:
“就算我厌倦了,也只有我来杀了她,还轮不到你来安排她的去处,我的东西,到死也只能是我的,我不喜欢别人沾手,记住了吗。”
被琴酒威胁的次数不少,但是被这样掐着脖子的威胁,还是因为一个少女,倒是很少见,虽然琴酒这样的理由很符合他的脾气,但是鹤州桑次郎就着被掐痛的喉咙,沙哑的笑道:
“呵,咳咳,琴酒,看来你挺喜欢她的嘛。”
喜欢?
琴酒心里念了念这个词。
回忆起之前那只小奶猫带给他的愉悦。
与其说喜欢,倒不如说……中意。
不过琴酒倒是不介意用玩味的语气回应面前这个挑衅着自己,试探着他底线的男人,他想知道什么,那他就告诉他,他想确认什么,那他可以试试看,刺探他底线的代价,琴酒从喉间发出的低笑释放着毫不掩饰的威慑力,男人玩味的语调反而透着一股性感:
“啊~喜欢哦。”
鹤州桑次郎瞳孔缩了缩,琴酒靠近的瞬间,他感觉到了冷冽的风,琴酒身上的烟草味,琴酒叼着的烟,炙热的烟头慢慢的靠近着他的喉咙,他在用言语挑衅着琴酒的底线,而琴酒简单的用烟头直逼他咽喉的要害,鹤州桑次郎不自觉的咽了咽喉,他已经输了,只听琴酒咬着烟咧着嘴说道:
“喜欢到,如果她被别人弄死我也会生气的啊。”
那只小奶猫露出的害怕模样,被欺负到哭的样子,绝望又濒临死亡的样子,他还没看腻啊。
“所以,你别打她的注意,听懂了吗?”
鹤州桑次郎甚至感觉自己咽一次自己的喉咙,喉结就在烟头的边缘滑动,太危险了……
但是越是担忧,越是想这么做,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鹤州桑次郎喉间干巴巴的挤出一句话:
“我……知道了……”
“……”
琴酒慢慢的放开鹤州桑次郎,他嗤笑着:
“呵。”
就这种程度威胁,别说动那只奶猫,她都能撕裂你这样程度的家伙,别看那家伙看着又软又娇,嘴巴和指甲,甚至那双腿都力道大得很,乖乖的脸,野性的身体。
鹤州桑次郎摸了摸自己被掐又差点被烫的喉咙,他心里不自觉的咕哝着:香缇和贝尔摩德那几个家伙是怎么做到又对琴酒大吼大叫又挑衅的啊,竟然没被琴酒弄死吗?还有爱尔兰,你个骗子,你说琴酒有了个弱点,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让我去试探,你这他妈哪叫弱点和不可告人的秘密啊,这他妈完全是光明正大的雷点,老子一脚就踩爆了,琴酒刚刚绝对想干掉他吧!!!!
鹤州桑次郎心里宛如弹幕一样快速刷屏着自己的内心,表情越是平静,内心越是波动极大,快要呐喊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差点被干掉了啊——
“咳咳咳……”
鹤州桑次郎用力咳了两声,直到喉咙不怎么痛了,他才心里带着点不怀好意说道:
“好,我不会对她动手,但是,那个城堡里的东西就不一样了。”
“……”
琴酒皱了皱眉……东西?
“啊,我忘记说了,前面的那座城堡,一直在闹灵异事件,已经失踪了好几个人,就是因为这些事情,所以这座城堡一直没有人来,适合用来掩盖这里的拍卖会,这里的别馆没出过事,倒是主楼一直失踪年轻的小姑娘,你现在把她放在主楼里一个晚上……”
琴酒斜了鹤州桑次郎一眼,转身离开。
鹤州桑次郎发誓,他读出了琴酒眼里的意思:
【事情结束后,把这家伙干掉吧。】
看着琴酒远去的背影,鹤州桑次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悠悠的感叹一句:
“既然都已经挑衅了,不如贯彻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