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
我在席巴周围看到了一圈“气”,这也是“念”的应用技法,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甚至会因为承受了太多的念压而死亡。
那些“气”避开了我的身体,应该是席巴特意做的,只压在了伊尔迷和西索身上。
可以清晰地看到学习了“念”和没有学习过的两种情况。
伊尔迷还没有学会念,无法使用“念”来抵抗,他的身体紧绷,衣服底下的肌肉隆起,腿部在隐隐发力,明显是打算逃跑的动作,他并不是那种容易出汗的类型,但此时在背后已经出现了一层细汗。
西索可以用“念”来抵抗席巴对他的施压,他周围的“气”变得很凝实,将他的身体包裹成一个圆,不过即使嘴角还带着笑,但从肌肉和骨骼的紧绷程度来看也并不好受。
伊尔迷还没有回答,西索就先一步开口了,“我只是想和小伊玩一下而已。”
小伊?伊尔迷吗?
刚认识了这么几个小时就直接取了昵称,怕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伊尔迷半夜摸进他的房间给他脖子来那么一下。
不过以我现在认识到的西索的疯劲来看,说不定他还会高兴地扯掉棉被大喊“来啊~互相伤害啊”。
希望他不是果睡的。
虽然对我来讲也没有什么两样,透视太伤眼了。
不过揍敌客的人在内宅的除了糜稽,就连三毛的身材都很好,也可以当成艺术品来欣赏。
伊尔迷根本没搭理西索,平铺直叙回答道:“他偷了楠雄的奶嘴。”
西索挑了挑眉,“只是乱入了一个房间……”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叫喊打断了。
“西索!”天野由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在这里啊?”
“诶???”天野由雪跑近了之后似乎才看清楚现场的状态而发出了一连声的尖叫声,像是唱着哆啦美法索的音阶一般。
【好麻烦。】
内心却像是开辟了一个吸烟室,专门在这个时候吐槽用。
“你怎么又打起来了?”天野由雪捂着嘴说道,随后对着席巴道歉,“对不起,席巴叔叔,西索就是喜欢到处玩一玩闹一闹的性格。”
呀咧呀咧,这和玩一玩以及闹一闹这种词已经没有关系了吧,现场都是血。
不过也没有办法说别人什么,我们揍敌客家的常态似乎也都是这样,鲜血撒得到处都是,不过不至于像是现在这样下死手就是了。
见到天野由雪,席巴把念压收了回去,“没有关系。”
活像是个友人的好孩子面前的好叔叔。
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家又都在装傻,互相寒暄了几句,席巴就以西索伤重为由,让天野由雪带着回去了。
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西索还能跑和跳,甚至还能穿着红裙再打一架,和需要卧床休息完全没有关系。
天野由雪和西索也并没有反驳这一点,两个人浪却也有分寸,很快就离开了。
佣人们去处理三毛的伤势,现场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席巴对着伊尔迷问道:“怎么样?”
伊尔迷想了想回答:“很难缠。”
“如果认真打的话,你还打不过他。”席巴说道。
伊尔迷有些不服地抬起头,眼神盯着席巴,“他身上很奇怪,像是楠雄,又不像。”
“这是‘念’。”席巴说道。
伊尔迷距离十二岁也就相差三个月,实际上如果不完美地按照月数的话,他也可以说是十二岁,这个年纪学“念”完全没有问题。
听到了新鲜的词汇,伊尔迷歪着头重复了一遍,“念?”
席巴就开始讲述“念”是什么。
因为我已经听过了一遍,原本还想快点瞬间移动回去的。
我用“千里眼”观察过了,西索和天野由雪两个人现在已经走到了别墅外围了,我如果直接瞬间移动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