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住嘴。”
“戳中您老人家的痛处了吗?”夏星晚嗤笑一声,“我还以为您老人家的善良面具会戴上一辈子都不会裂开呢?”
一直冷眼旁关的顾祁峥走上前来,蹲下身子捏住夏星晚的下鄂,寒着声,“夏星晚,向我爷爷和奶奶他们道歉!”
我夏星晚向他们道歉吗?被伤害的人是我夏星晚,可是我夏星晚却要向伤害我的人道歉,这又是什么样的道理。最关键的是,这句话还是出自于她最爱的人顾祁峥之口,夏星晚心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也许当真是应了那一句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吧!夏星晚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反抗于顾祁峥,“我夏星晚没错,所以我夏星晚不认。”
顾祁峥被驳了脸面,恼凶成怒,手上的力道又再度加重了几分,“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顾祁峥一巴掌扇在夏星晚的脸上,夏星晚捂着脸,嘴角流下了鲜血。
后来顾家人见强行不行,于是决定饿上她两顿,于是直接把她给锁在了顾家的阁楼上头。
顾家的阁楼空间狭小,仅有几米的空间。夏星晚的脚踝被脚铐给铐了起来,顾家的阁楼少有人上来清扫,于是积下了许多的灰尘,灰尘多得呛人。
夏星晚向四周扫上一眼便可将整个顾家阁楼的布局给全盘映入眼底,她脚下的地砖是红色的,狭小的空间排气不畅,热得人都快要中暑了,而且温度更是越来越高,夏星晚喘着热气,脸颊扉红,宛若成熟的红苹果一般。
顾家阁楼还堆积了许多的杂物,所以夏星晚现在连腿都无法伸直,因而她现如今是曲着膝盖的,而且因为脚上有厚重的脚铐,她的脚踝因为稍一动弹就会被磨损到,因而留下了一圈又一圈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