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而言只可远观!
他清了清嗓子,问:“阿衡打算何时启程?可是要联系之前旧人……”
阿衡问:“谢大人可知她们近况如何?”
谢允想了想,道:“阿衡手下的那些人,除了初兰等四个婢子,其他人我知之甚少,四个婢子一直跟在那个文舒公主身侧,并无不妥。
还有烟萝和温誉略有耳闻,两人替文舒公主办事后入盛都,因文舒公主不忍二人陪自己远嫁周国,放二人回乡成亲了!”
“成亲?”阿衡惊讶:“和谁成亲?”
“听闻烟萝配给了南宫墨,温誉则是与文宣公主成亲!”此事在朝中掀起不小的波浪,谢允对此事印象甚是深刻。
阿衡方才坐下喝了一口茶,听谢允这么一说,狠狠地将茶盏往桌上一放,茶盏里的茶水飞溅,湿了她的衣袖。
阿衡满脸怒气,骂道:“该死!这南宫黛真该死!”
她冷笑问谢允:“接下来是不是就是烟萝和温誉二人抗旨不遵,逃亡在外被朝廷追捕?”
谢允心中佩服:“阿衡如何得知?”
阿衡慢慢悠悠地擦拭自己的衣袖,嘴角微微弯起:“依二人的脾性定不会与自己不爱之人成亲,且不说悔婚的对象是有权有势的,就单是抗旨一事就能让二人万劫不复!”
她握紧拳头:“她是怕自己身份被二人识破,所以赶尽杀绝!”
谢允了然:“那……要去救二人吗?”
阿衡摇头:“不用,若是我猜得不错,她二人如今当是无碍的!”
因为还有个叶浔是南宫黛无法掌控的,只要有叶浔在,烟萝等人就会无事!
谢允看了看外头,春末午后的日头已有些热,邀请阿衡一道用午膳,被阿衡拒绝了!
又和他扯皮了半个时辰,阿衡才告辞离开。
与谢允商量好的放石术出来,阿衡在衙门大门口等着!
石术出来得很快,看到阿衡在门口等着自己,两只眼眶都泛着红!
阿衡看他衣衫破烂,身上也有几处鞭伤,形容憔悴,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有些心疼!
待送石术回医馆,阿衡就跑到东街头的糕饼铺,给石术包了几样他爱吃的糕饼!
这家的糕饼对阿衡这个品尝过御膳房大厨出品的公主来说也不见得多好吃,可贵在有新意!
每块小糕饼上都配了个图,每日上百块糕饼的卖,可他们家的样子都不带重复的。
一提糕饼在手,阿衡就要往家中赶,突然一个声音叫住她:“石小娘!”
阿衡循声望去,看到一个身着墨绿色长衫的青年站在她身后,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青年衣衫华贵,气宇轩昂,让周围路过的姑娘们频频回头观望。
他身后是个模样白净的小厮,手里提着一个盒子。
阿衡回他一个礼貌的微笑:“闫公子,真巧啊!”
闫公子单名一个适字,是这个青木县里的闫家大公子。
要说青木县哪家最具盛名?非这闫家莫属!
闫家不仅是青木县的首富,且还是书香门第,家中往上数个几代都是做官的,甚至有封侯拜相的,如今朝中的礼部侍郎就是闫家人。
礼部侍郎乃闫适的叔父,而闫适的父亲据说打小一看书就头疼,可打起算盘来却麻溜,因此继承了家中庶物,这闫家的生意在他手中做得风生水起。
闫家霸占青木真首富的位置数十年不曾挪动半分!
一个多月前,闫适因为半路不知道什么原因落了马,被人抬到医馆里给石术医治。
当时阿衡在旁边帮忙,之前石术一直混混沌沌不曾细看人家姑娘容貌,待清醒过来看到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顿时惊为天人,呆木了半晌。
真真是一眼万年!
那边闫适内心惊涛骇浪立誓非卿不娶,这边阿衡毫无知觉,该干嘛干嘛!
闫适回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