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间屋子的,劳烦阿蛮姑娘给我们留一间大些的就成。”
阿蛮愣住了,她以为中原女子诗书礼仪都学得很好,尤其是身为公主殿下更应该遵从礼教,克己守礼,可阿衡明显不属于这一类公主,看着这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文舒公主,阿蛮直觉无的放矢,失声叫道:“你们不是夫妻就同房,于理不合。”
阿衡嗤笑:“入乡随俗,听闻你们乌哈族民风开放,未婚男女时常共寝,且今夜是这个男子明夜又换另个男子,有的早上是这个男子晚上又和另一个男子颠鸾倒凤,待到怀孕生子,父亲是谁皆不可闻。”阿衡虽说的有些夸张,但乌哈族一族有些部落确实存在走婚一风俗,堵得阿蛮说不出话来。
从未和文舒公主同房过夜的陆怀岳心中窃喜,很识时务地给自家未婚妻撑腰:“劳烦阿蛮姑娘了。”
阿蛮被气得直叫:“你们……你们……”气哄哄地带两个侍从离开了。
入夜,陆怀岳喜气洋洋地坐在床头看着铜镜前轻解发簪的阿衡,狗腿地跑过去低头哈腰谄媚:“我家阿衡卸了钗环妆容,更美了!”
阿衡不看他,拿起梳子梳头问:“今夜如何过?”
陆怀岳从善如流地拿过梳子,给她梳头,那满头乌亮的青丝摸上去柔顺光滑,让人心痒难耐,魅惑道:“能怎么过,入乡随俗呗,在这未婚男女同房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不过阿衡的男人不管什么时候只能是我一人。”耳边是他温热的气息,阿衡红着脸将他推开,没好气道:“我就不信,若是我不提共用一个房的事你便不提。你当真信得过这些人?”阿衡是指古达厝和莫姑夷。
陆怀岳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白皙的脸蛋,轻笑道:“莫姑夷因为有所求倒是不足为惧,就是古达厝有些麻烦。说真的,我若是他,再咱们进入林子里便杀了,以绝后患。反正这是勾魂谷出了事也正常。”
阿衡抓住他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问:“若是杀不了呢?”
“若是杀不了,便以弱示之,请君入瓮再来个瓮中捉鳖。”陆怀岳笑了笑,仿佛他不是这翁中的那个鳖一般轻松自在。
阿衡没好气地看他:“就没见过哪只瓮中之鳖这般清闲自在的,没点自觉。”
陆怀岳挑眉一笑:“公主殿下怎知我是鳖不是猛虎?”
“我不知道,你的很多事我皆不知!”阿衡薄怒,这是在翻之前的旧账。
陆怀岳将这个斤斤计较的小女人楼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着自己,就着她微微撅起的红唇吃了起来……
阿衡:这厮属狗的,一言不合就啃人,且吃相难看,弄得自己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丝毫不顾忌自己这个公主殿下的威仪。
阿衡心中不喜,自是要反抗的,可俞反抗紧箍着自己的双手越是用力,阿衡那点子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也未曾撼动他半分,反倒是觉得他身子越来越热
阿衡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了去,脸红了一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衡保持着一个动作不动,感觉身子都僵硬了,他才缓缓动了身子,低头埋在阿衡胸口,祈求道:“阿衡,我们成亲好吗?”
阿衡娇嗔他:“谁要嫁给你!”
求婚未果的陆怀岳并不气馁,再接再厉又哄又骗:“这般相处下去,我迟早有一日会被你憋死……你忍心看我死?”
阿衡白了他一眼哼道:“祸害遗千年,你可死不了。”
“谁说死不了,你若是不嫁给我,我就死给你看!”陆怀岳一脸破皮无赖的样子让阿衡觉得好笑,正想下一下他的威风,就见他食指印上自己的唇示意自己禁声,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来了。”
阿衡并没觉得外面有什么不同,却配合地沉默,看陆怀岳指了指床上,乖乖走到床上躺下,陆怀岳先去熄灯,才回床上和阿衡躺在一处。
默默地,阿衡睡在里面,侧身看他,他也侧身看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