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嫁给那个瘸子二狗子。”
阿衡有些哭笑不得,她没想到自己抛了个砖,引来的玉竟这般优良,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还特意看向对面的妙龄女子:“妹妹对不住啊,姐姐实是忍不住,不笑出来怕内伤。”
这下那女子就再也憋不住了,气得花枝乱颤,手里拿着笛子气急败坏地指着阿衡她们道:“你们……你们……今日这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说着缩回手正放到嘴巴吹笛。
陆怀岳等的就是这一刻,在她笛子没放到嘴上吹之前,手中一张树叶飞了出去,“当”地一声,树叶砸到笛子,笛子应声落地。不等那女子弯腰捡笛子,又一张树叶飞了过去,直逼她面门……
而此时站在树下的三茗和众护卫也动了,他们直冲向那女子的方向,有几个负责看地上的蛇,有几个直接奔向女子,和女子缠斗起来。
所幸那女子兴许醉心御蛇,手上的功夫并不是很好,不过三两下就被制服了。
阿衡在树上叫道:“三茗,搜她的身,她们这些御蛇的身上总会有一些防蛇的药,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事阿衡是从外祖父口中得知的,因为外祖父也有一个老友,就是御蛇人,阿衡多嘴问了两句御蛇人是如何自保的?
因为蛇和猫狗不一样,是冷血动物,虽然能训,但通人性的及少,御蛇的人为以防万一,在身上都会带一些驱蛇或者治蛇的药物。
三茗听了阿衡的吩咐,上前搜那女子的身,果不其然,从其身上搜出了一小瓶药粉,三茗将药粉四处撒撒,也没闻到什么气味,那些仿佛碰到什么天敌,慢慢地退走了。
待那些蛇走得干净,陆怀岳才抱着阿衡跳下树,朝那女子走去。
那女子被护卫用绳子捆住,动弹不得,只得怒瞪眼睛看向阿衡和陆怀岳。可当她看到陆怀岳的时候,白嫩的小脸一红,娇羞地道:“这位哥哥长得真好看。”
之前陆怀岳在树上,被是树叶给挡住了,她并未看得真切,如今一直觉见惊为天人。
陆怀岳眉心微蹙,冷冷地看着她。阿衡站在陆怀岳身前,挡住那女子的视线,笑道:“这位妹妹,看别人的男人是不对的。”语气很是语重心长。当真像个姐姐。
那女子挑眉看阿衡:“别人的男人?你们可曾成亲?”
阿衡依旧笑道:“不曾成亲他也是我的。”
那女子冷笑:“别说你们不曾成亲,男未婚女未嫁的,怎么就是你的男人?即便你们成了亲,也不见得这男人永远就是你一个人的。”
阿衡很想再怼一怼这不懂事的妹妹,可在脑子里搜刮了半天的词,竟找不出反驳之言,眼巴巴地回头看了陆怀岳一眼。
陆怀岳轻柔地捂着她的眼睛,笑道:“别乱想!”把她护在身旁,冷冷地看着那女子,问:“你叫什么?”
那女子看到陆怀岳对她说话,开心地答:“他们都叫我阿蛮,我是我们乌哈族最能干最漂亮的姑娘。”
关于乌哈族,陆怀岳是知道一些的,这是个藏匿于沧州和越国北部的一个部落,人很少,却少而精,且族人很神秘,神出鬼没,也正因为这个族人有太多的秘密,且行迹难寻,因此其成为唯一个游走于陈国和越国两个国家边境的民族。
据说他们的族人擅巫,擅用蛇虫鼠蚁,等闲人都不敢亲近,两国几次围剿乌哈族失败便默认了这个种族的存在。
这焦州紧靠沧州,且埗县又与沧州接壤,如今乌哈族在这一带出没也算正常。
陆怀岳自动忽略掉了她后面的话,直接问:“你是乌哈族人?你为何要害我们?”
阿蛮很轻哼一声,道:“你们擅闯我们乌哈族禁地,就不许我害你们?”
陆怀岳和阿衡皆一惊:他们没想到这时时乌哈族禁地,听闻乌哈族是在陈越边境,这里毕竟距离边境还有一段距离。尤其是阿衡,诧异之色跃然脸上,她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