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一看见刘老三这鳖孙子,顾风檐立马就全明白了。
“瑞哥儿,没事了,没事了。”他走上前去,拉着江雪瑞给他擦眼泪。
江雪瑞浑身发抖,几乎站不住脚,扑到了顾风檐身边,“他、他想……”
他泣不成声地哭诉着,顾风檐一把把他扶住,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们会给你个公道的。”
江雪瑞不停抽泣。霍端一听,再见刘老三那张猥琐的脸,又想到了牛车上他对顾风檐做的事。
“好你个刘老三,你他爹的就不会长记性是吧!我看你是还不够疼!”霍端抓着他本就没好利索的胳膊一折。
“啊——”刘老三哀嚎起来,想蜷缩身体,又被霍端捞直。
手臂钻心地疼痛,他又一看见顾风檐这个活鬼,双重打击之下,只能连连求饶,“大、大爷们,饶了我吧……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顾风檐没想到刘老三色心不死竟恶劣到如此地步,冷笑了声,“这话你留着跟村里大家伙和里正说吧!”
刘老三一听里正二字,顿时吓得瘫软在地。
……那可是要送官府的啊!
他连忙扑倒江雪瑞面前,扇自己巴掌,哀求道:“瑞哥儿,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给您当牛做马……”
江雪瑞触电似的往旁边躲。
“滚开!现在知道错了,晚了!”顾风檐一脚把他踹开,对霍端道:“你去请里正来,这畜生交给我看着!”
霍端想了想,到底不放心两个柔弱哥儿跟刘老三待在一起,便用麻绳把他捆了,提着风灯往村口里正家去。
……
霍端回来的很快,身后跟着腰间挂着旱烟袋的刘正山,还有他媳妇冯氏和几个在村里说话有分量的村民。
脸清一色的都黑着。
进门一见地上被捆得像粽子的刘老三,还有啜泣着的江雪瑞,刘正山脸色更不好了。
“二蛋,檐哥儿,这是怎么回事?”他习惯性地拿起腰间旱烟袋。
顾风檐看了一眼霍端。
霍端开口道:“里正叔,我和檐哥儿本是来付瑞哥儿工钱的,结果刚到就看见刘老三在瑞哥儿屋里,瑞哥儿哭得不成样子,幸好我们将刘老三制服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霍端长叹了口气,虽说得隐晦,但村里人都知道刘老三是个什么德行,一下子全都意会了。
刘正山的媳妇冯氏一听,顿时揩了揩眼泪,怜惜地把江雪瑞拉过去看着,“好孩子,没事了,你里正叔一定还你个公道!”
国有律法,轻薄猥亵哥儿妇女是要坐牢充军发配西北的!
刘正山气不打一处来,黑着脸揪刘老三的耳朵,“你个混账!我们姓刘的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坏东西!”
刘老三满身伤,呜咽着在地上扭得像条蛆。
“里正叔,不仅如此,连我也……”顾风檐专心想叫这火烧的更旺些便抽噎着开口道。
霍端额上青筋暴起,“上回在牛车上他就对檐哥儿动手动脚的,要不是我在,只怕他还会更过分!”
在场几人皆是唏嘘不已,看着刘老三的目光也愈发鄙夷。
刘正山这个里正一向做得公正严苛,他抽了口旱烟道:“二蛋,你和薛家老大先把他捆到村口的柳树上去,明日一早,我们就进县里,把他送押官府,刘家几个宗族,我去给说……在场的可有意见?”
刘老三一听,腿立马就软了。送官府?那可是要发配西北的,他要是去了定会死在那里的!
“里正,瑞哥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不要把我送去官府,求求你们了……”刘老三扑在刘正山脚边哀求,而现场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霍端把地上刘老三揪起来,跟薛大一左一右架着往外走。
刘老三依旧哀求着,声音嘶哑,只怕是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