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安分守己的人,才不会去风尘之所呢。”郑青松赶忙解释道。
“本来是聊生意的,怎么跑偏了呢?你的个人问题,我管不着,去哪里也无需与我汇报。”芸莞顿时觉得自己操心地有点多。
“公主,您还得为我和若离的事做主呢,怎能说不管就不管我了?”郑青松一脸慌张。
“我怎为你和若离做主?”芸莞反问起来。
“如今她一孤女,无父无母,您就是她唯一的依靠,我若是想提亲自然得跟您提才对啊。”郑青松拍着心口保证道,“我肯定会对若离好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提亲?你是认真的?”芸莞了解地很明白,韩师傅在世时并不看好郑青松的为人,其明确表示过不愿意将若离嫁给他。
“当然,若您想留她在身边一辈子,那我就陪您主仆一辈子。”郑青松对芸莞的尊敬除了其有公主和准王妃的称号外,还因其是若离的主子。
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主子的话自然似圣旨,主子的决定也定当遵从。
“这……改日再说吧,韩师傅离开地太突然,如今才半月有余,若离连七七都没为他守完,谈订婚之事还为之尚早吧?”芸莞含蓄地婉拒道,关于这桩婚事,她还需要多加考虑。
“公主说的是,那我就再等等吧,不急于这一时。”郑青松无奈地耸耸肩。
“看在你这么诚心地份儿上,你和那丫头的事,我会好好考虑地,放心吧!”芸莞安慰着,“对了,我准备明儿跟清雅轩谈谈药膳的事,要是进展顺利的话,我再去兰琇坊问询问询。”
“公主,您的思路非常好,只是不管提供什么药材,店里的红参记得给我留出来,一定给我留着。”郑青松临时想起来这件事,连忙嘱咐道。
“为何?”芸莞正想让郑青松再进些红参呐。
“仁医堂最近急需红参,尤其是给庄妃娘娘治眼睛,听说新贡的红参因洪涝之灾被耽搁在路上,哎~”郑青松写信给杨家也没有回音,他也正想办法再多弄些红参。
急攻于心,火焚于眉,迫在近利难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