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日落没有一丝凉爽的风,余晖洒在娇红的脸颊上,其嘶哑着嗓音喊了一路,却无人回应,其身下的宫人们更是喘着粗气,远处还不紧不慢地跟着一位白衣女子,此情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抢婚呢。
“放开我,你们这些下作之人,我知道都是你指使的,就想看我丢人是吧?”
独孤晓梦见到神翊煜更为气焰嚣张,明明嗓子早已沙哑仍逞强着,不想在气势上输太子一头,“神翊煜,你个没良心的……”
还好才刚瑚儿与独孤晓梦没在同一辆马车里,不然其定后悔与这样耍泼的人义结金兰。
“神翊煜,你厚颜无耻,绑我回来作甚?”独孤晓梦被宫人扔到床榻上,怒目圆睁地望着眼前哼着小调的太子,她的全身都被麻绳捆绑着,除了用言语和白眼来泄愤外,她别无选择。
“太子殿下好~”瑚儿随即走了进来。
“哟~贵客呀,有失远迎~”神翊煜转头瞧见瑚儿时眼睛直冒金光,他可从没见过比瑚儿舞姿还好的女子。
“是我太冒昧,叨扰了太子和太子妃的清净。”瑚儿礼貌地客套着。
“哪有的事,姑娘你怎么有时间来宫里了呢?”神翊煜不理睬独孤晓梦,却给瑚儿端茶倒水献着殷勤。
“神翊煜,你个没良心的,快把我放了,瑚儿你别理他。”独孤晓梦虽明白瑚儿魅力非凡,却没想过神翊煜会这般起色念。
“瑚儿是吧?真是有缘能再次相见,快请坐。”神翊煜按着瑚儿的肩膀让其坐下说话。
“太子殿下还是别惩罚太子妃了。”瑚儿同情地望着独孤晓梦。
“她敢私自逃出宫去,我这样都算对她客气了,若是落入贵妃手里,可有她好果子吃了。”神翊煜瞥了一眼独孤晓梦,忍住了内心想笑的冲动。
“煜哥哥,我错了,你就放了我吧,我就是回家看了看我爹爹,然后又陪瑚儿待了一整日,一时贪玩忘记了时间。”独孤晓梦发现自己来硬的不好使,只好跟神翊煜告饶。
“这还差不多,知错了?”神翊煜走到床榻边仔细端详着眼前人。
“知错了,知错了,煜哥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吧。”独孤晓梦发现软话好使,便继续求饶道。
“那你说说看,我该原谅你什么?”神翊煜皎洁一笑。
“煜哥哥,把我放了吧!求求你了,若咱俩再闹,该让瑚儿看笑话了。”独孤晓梦似撒娇一般眨着眼睛。
“你不说是吧,我可给你机会了。”神翊煜从怀中掏出了一方手帕,塞入了他爱妻的嘴里。
“呜呜呜~啊啊啊~”独孤晓梦愤恨地望着神翊煜与瑚儿一边饮茶一边闲聊。
“太子殿下,太子妃到底怎么惹您了?”瑚儿很是好奇。
“她私自出宫,彻夜不归,成何体统?若让我父皇知道,定会狠狠责罚我,哎~”神翊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太子妃早早就想回宫的,是我非拽着她陪我,您也知道,我这独在异乡为异客,不是很习惯帝都,还好有太子妃贴心地陪我。”瑚儿楚楚可怜地说着,任哪个男子都无法不心生怜悯。
“哦,是这样啊,瑚儿先前不在帝都啊?我还以为你一直住在司空府呢。”神翊煜很想再欣赏一遍瑚儿的舞姿。
“我上次来帝都是为解救我父亲,这次是被焕翊王接过来筹备婚事的。”瑚儿大大方方地讲了出来,明媒正娶的事值得被人祝福,没必要藏着掖着。
“对哈,你和我大哥订了婚约,只是日子还早着呢吧!”神翊煜没想到他大哥会突然要成亲,而且成亲的心这般急切。
“焕翊王着急,前段日子特意去相州送了聘礼,非要我跟着他回来。”瑚儿越说脸越红。
“我大哥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恐怕日后我是没有眼福再看你跳舞了,可惜了。”神翊煜十分惋惜。
“神翊煜,你竟敢调戏你大嫂,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