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大人莫生气,有话好好说!”神翊焕赶忙劝慰着。
“这孩子趁我没在府里,留下了一封离家书后就消失不见了,我可是寻了她好久~”独孤儒渊一边捏着独孤晓梦的耳朵,一边跟神翊焕解释道。
“爹爹,放手啊,疼死我了。”独孤晓梦甚是抱怨,尤其当着外人面,让她觉得很丢颜面。
“还知道疼?说明你还没傻,为何要做出糊涂事来?”独孤儒渊质疑地很,他不明白独孤晓梦对这婚事还有何不满。
“爹爹,我就是贪玩几日,您何必对我这么凶?爹爹先放手好不好?”独孤晓梦泪眼汪汪地乞求道。
“独孤大人,晓梦姐姐这几日一直住在我府上,她先前跟姨娘发生了不愉快,才想躲出独孤府,寻寻清净,您就别跟她生气了。”芸莞替独孤晓梦说着好话。
“多谢端翊公主帮老臣看管晓梦,知她者莫若我这亲父,她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可是比谁都清楚。”独孤儒渊总算松开了手,独孤晓梦立马躲到了芸莞身后不敢与她父亲直视。
“您的女儿您最懂,何必与其面红耳赤呢?推心置腹地谈谈不好吗?暴力也解决不了问题。”就连旁观的瑚儿都看明白了这对父女的矛盾。
“好,多谢瑚儿姑娘提醒。”独孤儒渊没瞧见还有外人在,心中的怒火消掉了一半,他真是为独孤晓梦担忧,以至于乱了自己的方寸,才表现的情绪很是失控。
“独孤大人客气了,瑚儿还得感谢您呢,正好借着焕翊王的酒,瑚儿敬您一杯。”瑚儿斟满了一杯酒,给独孤儒渊送了过去,“要不是大人相助,瑚儿的爹爹依旧蒙冤受苦呢。”
“瑚儿姑娘客气了,梁大人是清者自清,若是污浊之人,本官也爱莫能助。”独孤儒渊被辛辣的酒呛地咳嗽了几声,“咳咳~”
“大人没事吧?”瑚儿关切地很。
“爹爹你还好吧?”独孤晓梦怯懦地问询着。
“没事没事,偶感风寒罢了。”独孤儒渊摇摇头。
“独孤大人,今儿是本王为瑚儿姑娘特意设的饯行宴,她明日就回相州了,您若有时间也一同入座,咱们杯酒话桑麻可好?”神翊焕为了化解尴尬便邀约道。
“多谢王爷好意,臣得尽快把小女送回府,还有其他要事需处理,改日再与王爷公主相聚吧。”
独孤儒渊万分客气,不似先前那般愤怒,原来独孤晓梦的性子还是有一点随他父亲,“瑚儿姑娘,一路平安,等下次来帝都时记得通报一声,还是咱们这些人,我好好给瑚儿姑娘接风洗尘。”
“多谢独孤大人,再会~”瑚儿给独孤儒渊深深地鞠了一躬。
“姑娘有礼了,告辞~”独孤儒渊拽着独孤晓梦匆匆离开。
“二位慢走,恕不远送~”神翊焕示意下人出去送客。“这对父女真有趣。”瑚儿见独孤父女俩离开后,才叹息一声。
“每个人与长辈相处的方式都不一样,见怪不怪吧。”神翊焕很羡慕有父母疼爱的人,他除了皇侄儿的身份外,没有其他能炫耀的资本。
从小到大神翊焕都觉得自己是寄居在皇城里的孤儿,看着皇子们有母妃疼有父皇爱,他便羡慕不已,因为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他甚至连自己母亲的名字都不知晓,对他来说这是莫大的悲哀。
神翊焕童年不懂事的时候,还常追问皇上,他一度认为自己是神翊翔的亲生骨肉,直到慢慢了解、慢慢发现过后,他才明白皇上为何对于他的问题沉默不语。
“焕翊王,实不相瞒,我与我父亲的关系本就不太好。”瑚儿总算将心底的话讲了出来。
“瑚儿不用解释,咱们小辈儿与长辈儿思考方式不同,有分歧有意见都很正常。”神翊焕无父无母,所以他并不了解该怎么与自己的父亲相处。
“我父亲在世时,我也总与他吵架,还不懂事地与他冷战过,瑚儿,你可要对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