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杀人了。”
“失足掉下来的吧。”
“怎么就准准地掉石阶上了?”
“不掉石阶上是不是就死不了?”
“快报官啊~”
“到底死了没?”
……
歌舞升平的百银客栈从未这般嘈杂纷乱过,就连一向镇定自若的霞姨都慌乱手脚不知所措,“珊珊姑娘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好?”
“你去看看他死了没?”珊珊镇定自若地很,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放在心上,“不过就算留着一口气,估计也活不长了。”
“无趣。”瑚儿说完话便拽着绸缎飞回了楼上,她的心仿佛是石头做的,没有一点温度,就像她那千年不变的脸一般,冰冷无情。
“这瑚儿怎这般冷血?”霞姨嘟囔着瑚儿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可不敢上前去试探徐公子的死活。
“你不敢去就说不敢去,少说我妹妹。”珊珊气鼓鼓地瞪了一眼霞姨,便向徐公子走去,她最喜欢热闹,即使是惊恐的嘈杂在她听来也如欢声笑语一般悦耳。
“死地透透的了哈。”珊珊刚想起身便被官兵团团围住,“梁大人,您什么意思?”
“保护现场而已,珊珊姑娘可别介意。”梁大人乃相州知府,接到报案便带人赶了过来。
“大人不想让民女介意,可否让出条路来?”珊珊一脸不悦,她素来讨厌梁大人的言行,表面上抱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实则暗地里却总收旁人的好处。
“珊珊姑娘,本官现在怀疑你与这起命案有关。”梁大人的语气严厉了些。
“笑话,本姑娘要是凶手,又何必亲自过来试探其生死?呵~”珊珊冷笑一声。
“本官并没说姑娘你是凶手,急什么?”梁大人审视着眼前娇小的女子,“再说了,有的凶手就喜欢混在人群里享受犯案的乐趣,谁知道姑娘你见到死者是不是正满意着自己的杰作呢?”
“梁大人查案应靠证据,不是你将谁定为凶手谁就是凶手。”珊珊义正言辞地很,她才不会被一小小知府欺负住。
“梁大人,您确实还没勘验现场,不能急于下结论。”泽枫霖看不惯梁大人的惺惺作态,便替珊珊打抱不平着。
“呦,哪冒出来的护花使者啊?莫不是你帮着她作案了?”梁大人一脸的不屑。“身为父母官却血口喷人,还有没有王法可言?”泽枫霖异常愤怒,他最看不惯官场上的不正之风。
“本官可没血口喷人,你看死者衣襟上的印记明显是锋利的爪印,就算不是珊珊姑娘所为,那也是她的爱宠伤的人,谁人不知这大虫是珊珊姑娘养的。”梁大人自信满满道,他只一眼便锁定了嫌疑犯。
“笑话,呵~”珊珊实在是懒得与梁大人一般见识。
“梁大人,恕民女多嘴,珊珊姑娘与老虎一直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并无犯案时间。”芸莞实在听不下去了。
“你又是哪根葱蒜……”梁大人还没等说完,芸莞就把自己的公主令拿了出来,梁大人立马傻了眼,赶紧赔礼道歉,“公主殿下,恕微臣有眼不识泰山。”
“还希望梁大人秉公办案,不要掺杂私情。”芸莞本没想暴露身份,但是梁大人明显仗势欺人,她只好亮出自己的令牌,也是避免泽枫霖陷入麻烦之中,毕竟泽枫霖与梁大人是上下级的关心,其身份若让有心人知晓了再图谋不轨,而芸莞只是个公主身份,梁大人又不会傻到盘问其是何公主,又为何是公主?
“谨遵公主教诲,臣只以表象为证据确实不妥,还应仔细盘查在场宾客找出作案动机为上策。”梁大人立马不敢再那么嚣张了,虽然他猜不出芸莞的身份有多尊贵,可他见风使舵的本领却发挥的淋漓尽致。
“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一定有结果,但珊珊姑娘肯定是清白的,因为她的爱宠根本就没有利器。”芸莞早就发现了那点细节。
“臣愚钝。”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