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刺骨道：“苏凡，你可曾想过这么做的后果？”
“不就是不死不休吗？我接着便是。”
苏凡冷哼一声，继续道：“不过在这之前，王二爷还是先磕头赔罪吧。”
其实就算现在他不较真，王家就能放过他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彻底得罪到底，反正结果都一样。
闻言，叶辰眼前一亮，看向苏凡的眼神满是欣赏。
他本以为，有林昊青的劝说，苏凡会选择退让。
没想到，苏凡不仅没给林昊青面子，态度还如此强硬。
王家再不济也是金陵四大家族，得罪了对方，对苏凡百害而无一利。
即便如此，苏凡却还是这么做了，一般人还真没有如此气魄。
方天海倒是没有任何意外，毕竟苏凡可是老首长看重的人。
别说是王家，就算是方家，此时也不敢得罪。
王天霸被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父亲……”王子豪看向王天霸，希望其能够为自己出头。
谁知，王天霸却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