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浪,灵水河两岸的学子和琴者,皆是愕然看向钟灵。
毕竟看出来的人,还是极少数。
这时,十三书院的教谕闻言,皆是脸色一变。
虽然他们明知封圣不公,但是涉及到虚圣的颜面,不少教谕皆选择了隐忍,没有当众说出来。
“何来狂徒,竟敢信口雌黄?”
立时有文人呵斥。
“可知污蔑诋毁虚圣,乃是死罪!”又有站文人站出来呵斥,冷眼看着钟灵。
“封圣何来不公?”
不少文人站出来,大声呵斥钟灵。
“哈哈。”
钟灵不禁大笑起来,不屑地瞥了一眼站出来的文人,冷冷道:“何来不公?汝等碌碌无为之辈,连封圣如何不公亦看不出来,有何资格与我说话?”
“休得无礼!”
“胆大妄为!”
文人纷纷呵斥,怒目瞪眼看着钟灵。
钟灵冷笑,满脸的不屑,胸中皆是傲气,道:“封圣如何不公,我便告与汝等!”
“钟灵,休得无礼,坐下!”
上礼书院的教谕脸色大变起来,赶紧制止。
倘若钟灵把封圣的不公,公布于众人,他的前途,亦有可能毁了。虚圣事关成圣之路,乃是圣道各派的希望,岂能有损?
但是钟灵,却没有听到般。
舍得一身剐,敢把圣人拉下天,且他乃是八十一书院,最为杰出的少年琴师,连书院的教谕亦不放在眼里。
“诸位可知,为何无人可窥得‘清幽平淡’之息?”
钟灵冷冷道。
“为何?”
有琴者好奇问。
这时灵水河两岸的学子、琴者,皆是已经站起来,就连葬山书院的学子亦有所耳闻,纷纷朝灵水河赶来了。
“这自然是因封圣,封锁住了‘清幽平淡’之息,且暗中送予了桥上的女郎。”
钟灵冷冷道。
“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
“封圣岂会如此做,绝对不会……”
灵水河两岸的学子或琴者,皆是震惊不已,根本就不敢相信。
这时所有的教谕、教习皆是脸色大变,就连凤鸣琴社的琴者,以及葬山书院的学子,皆是脸色难看至极。
“信口雌黄!”
老教谕此时一声怒喝。
即使他老脸不要了,亦要保住君子的颜面,朝钟灵走来冷声道:“汝可知污蔑虚圣,是何罪?汝窥不得‘清幽平淡’之息,便恶意中伤?”
“哈哈。”
钟灵大笑,丝毫不惧,傲然道:“汝可知吾是何人?吾乃钟灵!吾之琴道,绝不输于他人。倘若封圣公正,吾岂会窥不得?即使所有人窥不得,吾亦能窥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