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的院落里。
“哈哈,想不到名满天下的封三鼎,竟然开不了文宫。”有学子满脸笑容说,“实在让人惋惜……”
“啪——”
那学子的脑袋猛然一歪,似乎被人打了一个巴掌。
一边脸,顿时通红了。
“谁?!”
那学子勃然大怒,却找不到打自己的人,问:“汝等可是看到是谁打吾?”
其他学子面面相觑,有些搞不明发生了什么。
有学子忍不住问:“陈兄,这是?”
“吾好像被人打了。”被打学子茫然张望,可是没有见到人打自己啊,但是自己的确被打了。
见鬼了。
“陈兄,没人啊。”
那几名学子茫然相视,亦有些想不明白。
……
南岸的某个亭子里。
“想不到名满天下的封三鼎,竟然无法开启文宫……”有学子满脸不可思议说,“倘若一直无法开文宫,有三斗之才亦无用啊。”
“啪——”
那学子脑袋一歪,半边脸顿时通红。
“谁?!”
那学子大怒。
“罗兄,刚才……”
同在亭子里的学子,看了看四周愕然问。
“是谁,给我出来!”那学子满脸通红,是羞红,自己堂堂的八十一书院学子,竟然被人打耳光了。
简直不可饶恕。
……
书院外,某条小路上。
“吾听闻,封三鼎无法开启,不知诸位可知真假?”有学子好奇问,实在是意想不到,“封三鼎,不仅是三鼎君子,还是三斗之才,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呵呵,三鼎君子又如何?”
有学子冷笑两声。
“啪——”
那冷笑的学子,半边脸顿时红了。
……
第二日早上。
书院大门前,众学子纷纷下车。
但是,有不少学子却用手绢捂住半边脸,低着头匆匆往大门快步走去。
“咦,他们这是,为何都捂住了脸?”
有学子诧异问。
“不知。”
有学子摇摇头,道:“看样子,或许是出事了。”
“哈哈,我听闻他们都被人打了。”有学子嘻嘻上前笑道,“且,被人打了,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哈哈。”
“谁打的?”
有学子愕然问。
“他们都不知,吾又岂会知道?”
那学子摇摇头,亦是好奇不已,“吾还听闻,他们的脸都肿了快一天了,还没有消散……
而被打的学子,在大门前撞在一起,都不禁愣住了。
“陈兄,汝这是……被人打了?”有学子一边捂住脸,一边愕然问。
“没。”
那学子赶紧否认,岂会承认自己被打?
但大家相视一眼就心知肚明,接着满脸疑惑问:“看来汝等……可知道是何人做的?”
“哼,不要让吾知道,要不然!”
“简直胆大包天。”
“敢辱吾,吾必让他付出代价……”
十数名捂脸的学子一边走,一边义愤填膺说。
“这会不会是教谕?”有学子脑洞大开道,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打人,恐怕就只有书院的教谕了。
“无缘无故,教谕岂会打人?”
有学子连连摇头,看着同病相怜的学子道,“再说,教谕亦不会如此做,真是羞煞人了。”
他们一下子成为书院瞩目的存在。
这时,就连封青岩、牧雨、周昌等名声在外的学子,都纷纷朝他们投去诧异的目光。
“周兄,他们这是?”
封青岩诧异问。
周昌摇摇头,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接着道:“封兄,吾与诸学子创立了诗社,可是入吾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