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黑色利索的长裙,就收拾东西了,把梳妆桌上的值钱的首饰等东西全包起来。
前院的宾客还没散尽,应该不会有人来这边。
她拿着包袱猫着身子在院里勘察了一番,最后选了一处矮墙,旁边有一棵歪脖子树,树旁就是一个茅房。
她爬半天终于上了树,眺望墙外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树下传来的声音却将她吓了一跳。
“你想出去?”树下一个穿着暗红色衣服的男子望着她。
她的表情顿时凝固,看着突然出现在树下的这个剑眉星目,皮肤白皙胜雪的男人,嘴角僵了僵,这就被发现了?也太失败了吧。
“我和你一起?”男人又说话了,脸上还带着点笑容,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她仔细将他一米八几的身体从头到尾扫瞄了一遍。这身高在那边可以接应她,等她出去了就把他甩了。
“你是?”
男子没有再说话,开始去爬墙,长得高果然占优势,三下两除二就站在墙头上了。随后纵身一跃,就在墙外头了。
“等我。”原依白拿着她的小金库,也颤颤巍巍的上了墙头:“接我一下。”往下一跳,墙下的人却往旁边一站,她摔了个狗啃屎。
这动静闹大了,原依白来不及多说,拉着他就跑。额头上的伤被碰到了,又开始流血,看着都慎人。
一直到了街上,两人才停下来。
原依白顶着一张受伤的脸:“我要去看医生了,你走吧。”
她用衣袖擦了擦伤处,还真痛,千万不能毁容了,急匆匆开始满大街找医馆。转悠了老半天都没见着影子。
回头一看,那男人还跟着她走呢。
见她在看他,冲她微微一笑,露出他的大白牙,她不得不承认,这人笑起来还挺好看。
男人:我是在笑你这副狼狈样子好吗?
原依白向他招了招手。“你知道哪里有医馆吗?”
“嗯。”他走到前头去带路了。
某医馆
那大夫是个年轻小生,长的干净利索,做事情却拖泥带水。
在她脸上看了半天,又是把脉,又是看舌头。最后她都要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他才开口,一脸凝重:“姑娘,虽然咱刚改朝换代,可是都没有波及咱们百姓啊。你这是…”
他又看了看原依白,手里拿着毛笔在纸上画着。然后一脸悲痛的又说到:“姑娘,你这是从哪里逃难来了?”
原依白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所以这一脸凝重一脸悲痛的,搞得她都以为自己真得毁容了。结果就是这样?
不过她看了看自己这一脸的伤,还有这一身灰尘,这狼狈的和逃难差不多了。
“出门被大黄狗追,给摔的。”
小生点点头,嘴角如憋笑似的抽搐。眼神还时不时瞟向后面站着的男人。
“伤口给你处理好了,这是药膏,每天早晚净脸后擦一擦,半月后就没有大碍了。”
这大夫终于说了句符合身份的话。紧接着。
“一共是五两银子。”
银子。
原依白回头看了看一直在她身后的人,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儿:“你有没有,借点呗。”
他一脸淡定:“无。”
好吧,原依白不得不打开自己的包袱,选了一个看起来最不值钱的一对翡翠耳坠,给了大夫。
没有注意到后面的人眼睛里一瞬间的凝重。
出了医馆。
“你叫什么名啊?
原依白看着身后一直寸步不离的男子。开始和他攀谈。
“我叫白长歌。”男人回答。
“白长歌啊,好名字啊,白…”长歌,那不是那个七王爷的名字吗?不是说七王爷是个哑巴?是个智障吗?他会说话啊!!看起来也不智障!!
原依白看了一眼白长歌,咽了咽口水急忙说道:“那个,我有点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