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妾身和四姐的命就全是老爷救的了。”
看着珍珠那崇拜的目光,满心信任的表情,还有她柔弱中又带坚强的样子,孟之文一阵心动,他喜欢的就是珍珠这样满心依靠他的女子,那些太过强势的女人,他是敬而远之的。
便是月婵,那是他的女儿,他自然想着月婵能够精明一些,可要是他的妻妾,孟之文心里冷哼一声,像刘梅那般精明的要来有何用?只能祸害家族,陷害丈夫儿女,倒不如没主见的女人来的好。
伸手紧握珍珠的手一下,孟之文送过去个放心的眼神,便沉着脸挥了挥衣袖走出房间。
珍珠一直把孟之文送出去,这才回转善水轩去照顾月娟。
孟之文一路疾行,往佛堂走去,一边走,一边努力按压厌恶和愤怒的心情,他知道,这次去找刘梅,定要把她给哄住,不然,怕月娟命不久矣。
想到那娇娇软软的小女儿,孟之文心里一片柔软,暗中告诫自己一定要沉得住气,珍珠母女可是在等着他呢。
孟之文也是在朝堂上打滚过的人,平时和人交际应酬,也都是带着假面具的,于强作欢颜和变脸一事上也极有经验,等他走到佛堂之时,脸上哪还有一点怒意,清俊的脸上也只带有一些怜惜和温柔。
推开门,孟之文忍不住暗中皱眉,这佛堂的光线真暗,他一时从外边进来,竟有些瞧不清楚。
眯了一下眼睛,仔细一看,就瞧清楚了,这佛堂很是阴冷,正中靠北墙的部位摆了佛像,供着香烛等物,另一侧吊了素白的帐幔,虽然阴暗,可收拾的还是极利落的。
顺着帐幔瞧过去,隐约看到里边摆了一张床,床上半躺着一个很瘦弱的人。
迈开步子,孟之文掀起帐幔走了过去,定眼一瞧,顿时吓了一大跳。
在他的印象之中,刘梅是个明艳开朗的女子,总是带着明快的笑,打扮的也极艳丽,可如今床上躺着的女子,一身素白的衣裳,头发散乱着,本来乌黑的头发中已经隐有白发,眼角皱纹也显出不少,从前红润的唇也没了神采,显的干涩又苍白。
还有那张脸,竟是瘦的不成人形了。
一下子,孟之文倒退了一步,袖中的手都颤抖了起来,不过想到月娟,硬是克住心里的害怕和厌恶,上前一步,伸手抚上刘梅那瘦削的脸庞。
刘梅本就有些迷蒙,听到脚步声传来,还以为是来收拾屋子的杂役,等到感觉脸上有些温暖的气息,这才惊醒过来。
她睁睛一瞧,吓了好大一跳,瞪大了双眼看着孟之文,竟有些疑似梦中的感觉。
“老,老爷!”
刘梅猛然坐起,呜呜哭了起来:“老爷,你终于来看妾身了!”
孟之文捏紧拳头又松开,点头轻笑起来:“梅儿,你瘦了!”
刘梅心里又酸楚又委屈,竟不疑有它,一下子扑进孟之文怀里:“老爷,你来看妾身就好,这就好……”
说着话,她抹了抹泪:“妾身想老爷,想的人都瘦了。”
凄惨的一笑,刘梅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老爷要是嫌弃妾身瘦,妾身就好好吃东西,多多吃饭,总归是能养胖的,只要老爷常来看妾身,妾身什么都听老爷的。”
若是不知道刘梅对月婵和月娟做的那些事情,孟之文或者还会对刘梅产生怜惜之类的感情,可现在,不管刘梅怎么表现,他都只有厌恶,满心里痛骂着毒妇,怎么看,怎么觉得刘梅虚伪之极。
压制住恶心的感觉,孟之文在刘梅身旁坐下,环视一下四周:“我竟不知道梅儿的住处如此简陋,你虽然是在给老太太祈福,可也不能如此苛刻自己,你放心,我回去就让人给你添置东西,等三年孝满了,就让你出去。”
一句话,刘梅顿时欢喜起来,脸上堆积着无限欢笑,就像是十几岁的新嫁娘一样。
“老爷!”刘梅娇羞的低头。
孟之文又是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