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莫多想,我只和你说……”
她坐正了身子,瞧瞧屋里,让丫头们都出去,只留下她和清宁清清静静说话。
月婵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把太子的事情告诉清宁,好让清宁有个防备,以后凡是有关太子或者黄仪芳之类的人或者,也让清宁躲远一些。
她慢慢把昨日听来的事情和她的猜想讲了出来,清宁听了,只觉脸色发白,又过一时,气愤难当的啐了一口:“他一个储君,堂堂太子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打我这个妇人的主意,真真心肝被驴给吃了,我怎么说都是靖仪公主的孙媳,和他也是沾亲带故的,他怎么就……”
骂完了太子,清宁又骂起了黄仪芳:“原瞧着她就是不好的,不然怎么大年夜里和你不对付,那日见九王爷拿鞭子抽她,我还替她可怜了一阵呢,如今看来,大可不必的,贱胚子一个,打死她都活该,若他日九王爷再抽她,我怕要在一旁拍手叫好的。”
月婵只听得目瞪口呆,全没想到清宁一个那般文雅的女子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是气狠了的。
说着话,清宁又红了眼眶,伸手搂了月婵:“好姐姐,难为了你记着我,那样不顾危险的听了个全,昨日身子那般不好,还记得让人去给我送了信,你的好我只记在心里,他日必报答你的。”
月婵摇头:“自家姐妹,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况我也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如实告诉你罢了。”
又一时,月婵咬牙:“五王府的人也没一个好的,得了机会,我总得一个个的收拾了去。”
清宁怔住,好一阵长叹:“慢慢熬吧,若是能熬的他们败了势,总归是有机会的。”
月婵这里和清宁说着话,却听外边环儿低声道:“王妃,三王妃派人和王妃说一声,明儿要去含山寺上香,保佑三王爷和九王爷身体康健早日归来,问王妃可要一起去。”
月婵思量一下,明天并没有什么事情,即是三王妃邀了她,去去也无防,便点点头:“你回一声,说我必去的。”
环儿一时去了,那厢清宁又坐了一会儿,看看天色已近中午,想着靖仪公主怕是要回家的,她记挂着家里的事情,便起身向月婵告辞。
月婵撑起身送她到门口,又叮嘱了一些话才看着她远去。
等回了屋,月婵也有些累了,沉沉睡去。
休息一日,第二日月婵一大早起身,换了素淡衣服,又收拾了一阵,戴了素首饰,胡乱吃了些东西,便素面朝到的出去。
她皮肤着实的好,白里透着红,那样的干净完美,平日里化妆也化的极淡,用的胭脂水粉也均是自家做的,倒是不损皮肤,这般素颜出去,更显出一般的清新靓丽来。
坐了马车,月婵让人赶着车去三王府寻三王妃。
才到三王府门口,便见三王妃也出了门,月婵掀了车帘子,隔着车窗和三王妃笑着说了几句话,瞧着三王妃上了车,等三王府的马车走了起来,她才让人赶车跟了上去。
两个王府的车队一前一后的坠着走,一时出了城,便显出不同的光景来。
城里倒还好,一派太平气象,可一出城门,到了郊外,就见连片的田地显的有些干枯,好些农田的庄稼也不知道被什么人踩踏的,竟是倒了连片。
月婵看了惊奇,就让人去查问。
等到王府侍卫回了消息来,月婵听的倒吸一口冷气,却原来,邻近长安的几个地方旱灾极严重,又不知道哪里飞来的一些蝗虫把庄稼也给咬了,农人没有什么收成,哪里活得下去,只好拖儿带女的跑到长安城讨生活。
可要入城哪里那般容易,只一少部分人入了城,剩下的都在近郊之地扎了营过活,那麦田中的麦子就是被这些人或偷或踩的弄倒的。
“也不知道王爷如何了?”半晌,月婵方来了一句。
黄莺坐在月婵身边给她打着扇,连声道:“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