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笑了笑道:“是啊,你嫂子说的是,这是老太太的心意,我怎么能糟踏了。”
“那月婵却之不恭了。”月婵把匣子收好交给环儿,环儿自然命人送回九王府。
她这么一番作为,便是打好了主意,正大光明的把事情摆在刘梅面前,挤兑刘梅放弃这些东西,以后也少让她说嘴。
正说着话呢,就听到灵堂外一阵阵的哭声。
“祖母,不孝孙女来迟了……”
“老太太,您怎么就不等等孙女……”
月婵和纪婉容互看一眼,知道是月娥和月婷来了。
果然,月娥穿了身月白衫子,一脸的憔悴进得门来,月婷则穿了件素白的衫子,头上戴了朵珍珠攒的白花,哭的泪眼盈盈。
刘梅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两个女儿哭了起来:“月娥,月婷,你们可算来了,老太太一直念着你们呢。”
纪婉容冷笑一声,是啊,老太太念着呢,老太太恨不能吃了月娥的肉,喝了月娥的血,可不一直念着,在地下都不能安生。
“老太太!”月娥这声哭的真是凄厉婉转,悲哀悠长之极,小嗓音转着弯的往上挑:“老太太啊……您怎么就没有见见月娥呢……”
一边哭,月娥膝行到灵位前,抚着供桌泣道:“老太太卧病,孙女没有伺侯跟前,去世之时,孙女也没有见上一面,孙女于心不安啊。”
月婵低头,心说老太太怎的能见你,她要真见了你,说不定咬你几口都不解心头愤恨呢。
如此,月婵才明白为什么老太太临去世都不让人给她送信,那是因为不想见月娥,所以,连带着也就没有告诉她一声,到底,三个孙女要一样对待的嘛,不能让人瞧出不是来。
“二妹!”纪婉容几步上前搀扶起了月娥:“嫂子也知道你心里难受,不光是你,我们大伙都难过着呢,不过,死者已矣,咱们活着的人总得过活不是,老太太疼爱二妹三妹,只愿你们过的好,老太太九泉之下才能安心,二妹若只管哭,恐哭坏了,老太太地下都不能安生。”
月娥抹着泪:“嫂子说的是,是月娥想左了。”
说着话,她借势站了起来,过来给刘梅并纪婉容和月婵行了礼,月婷一边哭着,一边过来行礼,不过,在看向月婵时眼中透出一丝愤恨来,倒是让月婵一惊,更加小心起来。
过了一会儿,水晶上前把月娥和月婷叫进屋内,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捧着匣子出来,脸上都带了些不是很明显的喜意。
等安顿好了,月婵姐妹几个都换了丧服,在灵前陪着刘梅和婉容哭灵。
直哭了半下午,月婵哭的头晕眼花,嗓子干的直冒烟,环儿是个有眼色的丫头,陪在一旁哭着,却瞧出月婵的不适来,便悄没声息的下去,寻了相熟的人要来一杯水让月婵喝了,月婵这才好过一些。
一时,又有人进来哭丧,月婵只得强打起精神来哭着。
月娥虽然要强,可身子骨到底不如月婵,哭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扶着丫头的手站了起来,对着灵前行了礼,便想着寻个由头松闲一下。
她哪里晓得,才站了起来,便眼前一黑,有些站立不住,旁边丫头赶紧扶了,月娥摆手只说没事,怕是跪的时间久了经脉不通罢了。
别人也没当回事,这哭灵的哭昏过去的事情多的是,也没有想如何。
谁料,月娥才走几步,身上一松,竟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倒了下来。
顿时,刘梅和月婷大惊,两个人扑了上去,一边哭一边让人请大夫来。
月婵和婉容也赶紧过去瞧,婉容大声道:“都散开些,围在这里成什么样子,先找人抬个春凳来,把二妹妹抬回屋里去。”
刘梅连连点头:“大奶奶说的是极,来人,赶紧抬二小姐出去。”
早有人抬了春凳,几个丫头七手八脚的把月娥抬上去,飞快的出了灵堂。
刘梅这里才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