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主了。
高子轩冷笑一声:“你们这样的下作女人,本王碰都没有碰过,你怎会有孩子的?”
说完话,他再没看红姨娘一眼,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红姨娘只听到高子轩在外边大声道:“来人,红姨娘疯了,给本王把那安神的药灌下去。”
早有丫头婆子应声进来,那粗使婆子手里端了一碗药,黑乎乎的药汁,冒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酸臭味道。
这哪里是什么安神的药,怕是要命的东西呢。
红姨娘尖叫一声:“不,王爷……”
话没说完,早已经被人捏住腮帮子,把那药狠命的灌了下去,红姨娘只觉得药流过喉咙,就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她咳了两声,又怕又痛,心里实在承受不住,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红姨娘那里发生的事情,月婵并不知道,她不过是随后两天听人回报,说红姨娘哑了,后来又听说是因为太过思念孩子,哭的太过了,把自己给哭哑了。
月婵原想寻个大夫给红姨娘瞧瞧的,不过高子轩阻了,说是不用,说红姨娘因为小产,身子太弱了些,不适合用药。
既然高子轩说是不用了,月婵也就没有再关心,反正红姨娘和她没有多大关系,她该做的都做了,其余的,自也不去理会。
月婵一天天过自己的日子,或是读书写字,或是管理府务,每日过的倒也充实。
不过是在冬月里,月娥出嫁,嫁入太子府内,月婵回娘家添妆,见到老太太又弱了几分,瞧那样子竟有些撑不过去的意思。
月婵劝慰了一通,又让人在王府寻了些上好的药材送过去,她本想留在孟家照料老太太几日,可皇家规矩过大,皇家的儿媳妇怎能留宿臣子家中,月婵无奈,只得在傍晚时分回府。
月娥出嫁之后,孟之文寻关系,想让孟皓宇放了外任,又到王府求高子轩帮忙。
高子轩倒是痛快的应了下来,不过如今已经天寒地冻的,就是放了外任也不能立即上任的,只得待到来年春暖花开之时再走。
再有就是黄家小姐黄仪芳,本来是定在冬月嫁到五王府的,谁知道这位小姐运气实在不好,竟然早先大病一场,因此婚事推后,推到了来年二月。
后来又听说是五王妃气不过那位黄小姐,收买了黄家的人,给黄小姐使了绊子,让她病的一塌糊涂,这才改了婚期。
要说,改婚期这件事情,于女方来说,实在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对女子名声很不好。
黄仪芳在长安城贵族圈子里名声本就不好,如今名声更是臭了,那位五王妃也没有得着什么好,被人骂作母老虎,好些人家都告诫自家的子弟,娶妻莫娶母老虎。
这些事情对于月婵来说倒是没有什么,她就是听个新鲜,每日里听环儿说起那些贵族家里的糟心事,倒是听出几分乐趣,这日子过的着实不错。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不知道为什么,高子轩对月婵越发的好了起来,从红姨娘小产之后,他竟再没去别的女人处,每日必宿在月婵屋里,就是月婵一月里身上不舒服那几日,只说让他去别人屋里,他也是不去的。
月婵想来,他大概是被后院那些女人的阴私手段伤了心的,躲到她这里疗伤来了,既然他乐意呆在这里,月婵也便不再赶了,任由他每日来去自如。
如此,转眼间竟到了年关。
腊月里,月婵便着手准备年节里迎来送往的礼物,因着是第一年准备这些东西,月婵虽然小心谨慎,可也怕出了差错,就把郑嬷嬷请来细心求教。
郑嬷嬷是高子轩的奶嬷嬷,也是这府里的老人了,面上瞧着慈善,可也是有心机手段的。
不然,在高子轩生母去世,三王爷出宫建府之后,他一个人留在宫里,若是郑嬷嬷没有些许手段,怕也是活的艰难的多,哪里有现如今的日子过。
月婵对郑嬷嬷是很敬重的,从来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