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要卖东西给我吗?怎么,不卖了?”风眠摸不着头脑,这就得罪他了?还直接收摊了。
那人三两下将东西收拾好,用布包裹起来,夹在胳膊下面,手中提起一把剑,然后对风眠说道:“走!”
风眠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他去了,她倒要看看这个奇怪的人到底要做什么。
那人直接带着她离开了临深巷,七扭八歪的拐过好几条街。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个酒香浓郁但很破败的小酒馆。
“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风眠不禁问道。
“......”那人不回答,低着头沉默的走进酒馆。
“大哥,您能不能开一下尊口?”
对比那人哑巴似的少语,风眠感觉她就像个话痨一样。
“你进来。”见风眠杵在门口丝毫没有要进来的样子,一直颓丧而没有丝毫神采的眼中终于带上了一丝焦虑,风眠觉得似乎她还从这个人的神色上看出了一丝乞求。
是她看错了吗?
“大哥,你怎么在门口不进来?”门内突然传出一个亮丽的声音。
风眠偏过头向门内看去,只可惜被那人的身影给挡住了,只看到一片碧绿的裙摆。
“阿窈今日又咳血了。”
风眠听到门内的人说道,声音里满是疲惫和绝望。
那人握着门框的手,猛的收紧,因为他回头看着门内的人,所以风眠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但是他的手门框捏的“咯吱”作响,那手背上的青筋就像是要跳出表皮的束缚一样高高的鼓起。
阿窈?应当是这人的亲人吧?
他突然转过了头,死死的盯着风眠,风眠看到他眼眶里的红血丝就像是要真的泣血了般,可见他现在心情是多么的激动。
“帮我!”他说道。
听见他说话,门内的人这才发现屋外还有人,绕开那人颓丧却不失宽厚的身影走到前面来。
风眠看清了她的样子。
没有多余的打扮,她就只是用了一根简单的发带将头发扎成马尾,任它歪着从左肩泼墨而下,圆圆的大眼睛还带着水润的波光,微红的鼻头告诉别人她刚刚可能才痛哭了一番。
看到站在门外的风眠,她的眼睛在风眠的白绫上停留了片刻便移开,眼里虽有同情之色,面上却没有其他一色,看了看不说话的风眠,又看看门边兀自死死盯着风眠、就好像是在看仇人一样的人,她开口说道:“大哥,这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不叫人家到屋里来坐?”
说着,便招呼风眠进屋。
这么可爱又令人怜惜的妹子也不像是对她有什么企图的样子,或许他们是真的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吧。
风眠便顺着那妹子的身侧进到了屋子里。
这一进去,风眠才看到这酒馆内里的模样。
灯火阴暗,半个客人的身影都没有看见,可是按着在门外闻到的酒香,不应该啊!
她问到:“这位道友,你有什么事情最好还是快些说清楚的好,我虽是因为好奇心而跟随你来了这里,但是你这样说话不清不楚的样子让我如何能明白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你说要我帮你,可是你又不把话说清楚,就凭干巴巴的帮你两个字,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帮你?”
那位姑娘听到风眠这样说话,这才明白这人根本不是她家大哥的朋友,而是被她家大哥不明不白的拉过来的。
“这位小兄弟请见谅,我家大哥只是因为喉骨有异,所以说话的时候才说不了太长的句子,并非是无礼。”那姑娘开口道。
风眠向那人看过去,目光停留在他的喉咙处,喉骨有异?难怪说话就跟憋出来的一样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
那妹子又继续说道:“如果你是被我大哥拉过来的,我想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
风眠眉头一挑,寻了屋内的板凳坐下:“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