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高务实心里撇撇嘴,暗道:老子才刚丢给你一个年入起码两三万两纯利的买卖,过个几年没准能到每年三五万两,而且你除了从京营里抽调一点鬼知道有用没用的人手,其他什么事都不用做,就可以躺着数钱了,就这你还不知足,真当我高某人是开善堂的?
他本想推脱,但转念一想,又决定还是算了,毕竟朱应桢虽然是出面的人,但他其实代表的是他背后的两位爷爷——朱希忠和朱希孝。
这两位手里的权力,虽然在历史上的高张之战中没有发挥半点作用,但那只是因为他们两兄弟没有必要掺和,可不代表权力不够,或者说不好使。
至少高务实现在就是很需要他们的支持和配合的,尤其是朱希孝手头的锦衣卫——如果还要把范围缩小一点说,那就是锦衣卫北镇抚司。
朱希孝可不比一般的锦衣卫都督,他的家世以及他们兄弟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早已决定了他对锦衣卫的控制远不是那些挂名都督可比,根本管不着北镇抚司。这位爷在北镇抚司里的威望,可能也就比当年的陆炳略逊一筹,叫他们往东赶狗,他们绝不敢朝西撵鸡。
而冯保靠着掌握东厂的优势,在私底下搅风搅雨,高务实早就知道了。只是,知道归知道,他自己手头的力量却不好对付——又不是要造反,你还能把东厂番子给剿了咋的?
所以他只能借锦衣卫北镇抚司之力来应对,所以成国公府的面子,能给还是要给。
钱嘛,不花出去,等于没有。更何况,搞不定冯保和张居正,就可能保不住高拱,保不住高拱,也就未必保得住这些钱,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何况,他还不是给真金白银,只是给个期权……
“买卖倒是有,而且是个大买卖,并且……”
“并且?并且什么?”朱应桢一听连高务实都说是“大买卖”,不禁心头狂跳——他跟高务实已经混得很熟了,知道在高务实眼里,十万两以内的买卖全是毛毛雨,譬如京畿蜂窝煤这样的买卖,高务实每次提到都是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气得人牙痒痒又不敢吱声,毕竟人家真的好像学会了点石成金术,干啥啥行,做啥啥赚。
高务实面色淡定,但语气之中仿佛加入了魔鬼的诱惑:“并且这买卖不光是大,而且可能跟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
朱应桢的眼珠子瞪得就差没掉出来,喉头接连动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