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何朝雨带着杀意的作精值加一百点。
于娇软听着脑内及账的作精值,看向何朝雨:“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何朝雨咬牙,警告的瞪了于娇软一眼,随即好言好语劝起于娇软来,翻脸比翻书还快。
何朝雨道:“你是乡下养大的,不懂,那外公不防教教你,女子成亲后拥有自己的娘家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你不用明着暗着嘲讽我,乡下养大,不就是说我是没见识吗?谁没见识还不一定呢,”于娇软笑。
既然殷母不把何朝雨当父亲了,她就不用客气了。
“你看,你就是因为乡下养大的,看看,这没大没小的,都不懂何为长辈了,”何朝雨带着责备道。
随即何朝雨看向殷母,一副好心叮咛道:“这教养老麽子可请了?一个不够,多请几个,最好是强势些的,不能任由她这么没规没矩的,说出去,对你殷家,对我何家都有影响,毕竟这孩子可是继承了我们两家的血脉啊!”
“呸,”于娇软翻白眼:“你个老不羞,明着暗着骂人,真以为我听不懂,我不与你计较,那是因为娘,我现在敢如此不把你放在眼里,还是因为娘,你根本不配当爹!”
“看这乡下泼妇的习性,”何朝雨心口的火气“蹭蹭蹭”的上涨。
来自何朝雨的带着扭曲杀意的作精值加一百二十点。
于娇软道:“你心中的想法我都知道,你无法是想,如果我死在外面了,你今天也就不用拉着老脸出来,让我爹娘放过你宝贝女儿一命吧?”
“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既然都是肉,是你宝贝女儿害得我娘浑浑噩噩了十七年,你难道就不心疼一下吗?”于娇软问。
何朝雨额头青筋“突突突”的狂跳,却要强压制着怒意,道:“你懂不懂何为尊老辈了?!”
“你配吗?”于娇软拍着殷母心口,感受着殷母心跳渐渐平复,也觉得自己这一通骂,还是起到作用的。
“我闺女说得对,你配吗?”殷父伸手牵住殷母的手,“过去我是看在轻尘的面子上,对你百般忍让,对你们何家,也多加照顾,接下来,既然你那么无所谓这个女儿,也就不必了吧。”
“女婿,你怎么也……”何朝雨之前是有多开心自己嫡女受殷父的重视,此时就有多恨殷父为什么要如此重视殷母。
如果殷父不重视殷母,也就不会替殷母出头了!
占便宜的时候:没够没够,怎么样都不够。
一但是吃亏的时候:可恶可恶,怎么会有如此可恶之人。
于娇软道:“爹娘,别理他了吧?”
殷母的心绪好不容易平复,她担心殷母的心脏又出现问题。
“原来是要一天后再施针的,今天这情况,不得不提前了,”于娇软故意道。
也是让殷父明白,他若再因为殷母而不敢对何朝雨出手,赶客,只怕殷母好不容易修复一些的心脉总理又要严重起来了。
殷父当即道:“来人,送客!”
于娇软点头。
早该送客了。
“女婿,我再如何说也是轻尘的亲爹,我与轻尘意见不和,那也是我这个爹与自己亲女儿的意见不合,我们毕竟是父女,能有多大的仇?你现在这么对我,等到我与轻尘感情恢复,你这般就不怕我女儿介时恼你吗?”
拿殷母威胁殷父,这行为,一个字,——绝!
“不要脸啊不要脸,我以为只有小地方才能瞧见没脸没皮之人,没曾想,上京城中,也奇葩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