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宗,我牙疼!”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李虚半轻轻的握着她那触感顺滑细腻的手,柔声道:“这样就不冷了。”
李舒长把脸藏在被子后面,轻轻“嗯”了一声。
恰巧来换药的小护士掀起帘子,便看到了这一幕,调侃道:“哟,挺恩爱的嘛。”
李虚半像偷腥的猫一样,炸了毛,慌慌张张地辩解道:“她手冷。”
小护士一副我懂的表情说道:“我们这里呢,有暖宝宝,哦,当然了,肯定没有男朋友的手舒服。”
李舒长把被子遮住了整张脸,装睡着。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
只听到李虚半说:“可以麻烦你送过来吗?”
那只被握住的手,紧紧的抓住了他。
小护士识趣的退下了。
第二天。
李舒长迷迷糊糊的在温和的晨光下,睁开了双眼。
目光落在,趴在病床上、还握着自己手的李虚半身上。
满眼柔情如水,手还还没落在他的头上。
李虚半就缓缓醒来,她慌张的收回那只手,镇定道:“你醒了。”
“嗯,你怎么醒这么早?”
这是出道这几年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了。一天之中睡一两个小时也是常有的事,不是在赶通告,就是在赶通告的路上。
“嗯,你能帮我去找下纸笔吗?”
李虚半会意都答应了,起身去找纸笔。
这里虽然科技发达,但是创作者们都喜欢用原始的方法来承载灵感。
李虚半提着早餐进来,她还在埋头苦干着。没有打扰她,放下早餐去咨询医生。
李舒长修复的歌曲是《auld lang syne》,也就是《友谊地久天长》。
当时是为了怀念她,出道之后唯一的朋友白云画。
可一直修改的不满意,直到昨天晚上才有了灵感,躺在病床上,在脑海中一直修改着。
李虚半回来发现病床上多了豆腐块状的被子,早餐不见了。
询问护士才得知,李舒长被尚可善给接走了,临走前还留下一个纸条。
看着纸条内容:谢谢你,我先走了,晚上见。
李虚半把纸条认真的折好,都进口袋还拍了拍起身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