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无情的动物。
两人足足对视了十来分钟，没有任何言语。两人都看不穿，对方在想什么。
尚可善忽然心中想到一个绝妙的解决办法，开口化解冰冷的气氛，柔声道：“舒长啊，我能见见这位男主角吗？”
李舒长心中感到不妙，警惕道：“怎么啦？”
“看着照片应该是修复那个月光奏鸣曲的人吧。”
“嗯，我邀请她去我家，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既然网上说你们是情侣，那么何不成真呢？”
李舒长一脸难以置信，你就这样把我推给陌生人，伤心又强忍道：“你想干什么？”
尚可善玩着指间的戒指，冷笑道：“哼，我想干什么？我不是在跟你说是烂摊子吗？”
“你别忘了合约中所说的，这几年都不能出现类似的绯闻。”
“如今我没有追究责任，还帮你完成了心愿，这不是很好吗？”
李舒长的指甲嵌进了肉里，强烈的痛感让她逼停了泪水。
当年，她还没有出名的时候，像相信母亲一般相信的她，签下了“卖身合同”。
当初的一切像个笑话一般，不断洗刷着自己的心灵。
“好！”
……
李虚半在办公室门外就感受了那一股，直逼人心的寒冷。
两人对峙着，见李虚半非常谨慎的走进来。
尚可善站起来，非常友好的伸出手来，微笑道：“你好，我是李舒长的经纪人尚可善。”
李虚半谦虚的跟她握手，轻握了三秒，这个礼貌点，不失礼节道：“尚总好！”
“今天叫你来，是因为网上那件事情。”
李虚半看着一旁沉默的李舒长，怀有歉意道：“尚总，不好意思，这件事情子虚乌有。”
“我和李舒长绝对是纯真的友谊关系。”
尚可善盯着他，大笑道：“哈…今天我叫你来，是想把这件事情变成真的。”
这无疑给李虚半当头一棒，甚至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
我听错了，变成真的？
“这……”
尚可善自顾自的说：“网友吗，喜欢看热闹。他们希望这样子，就我们变成这样子，再加上你的才华，不是更好的赚钱吗？”
“到时候我们赚的盆满钵满的，在宣布分手也可以，如果你们两个之间擦出了异样的火花，那不是美事一桩。”
尚可善心想，李舒长的姿色可是圈内顶尖的水平，还迷不倒你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
李虚半看着她满脸的憧憬未来，都不好意思打断她。
原来是因为这个，老子才华是给你利用的吗？
想跟我签合同，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拒绝她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看到了沉默的李舒长向他投来求助的眼神。
这让他想起了那些吃人的合同。
李虚半那期望的目光中，冷冰冰的拒绝道：“尚总，不好意思，我现在还没有意向进军娱乐圈。”
尚可善闻言，脸上没有之前那般和颜悦色，降到了冰点，威胁道：“李先生，你确定吗。”
李虚半直面她吃人的眼神，非常自信道：“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需要帮你买个助听器吗？”
说完，不给她任何喘气的机会，走出了办公室。
李舒长见状也跟了出去。
公司楼下李舒长拉住了李虚半的手，声音有点沙哑的解释道：“不好意思，这个不是我的本意！”
李虚半极其别扭的说：“你可以……”
李舒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才发现自己紧紧抓住他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猫，松开手道：“对不起！”
李虚半见她松开手后，有点后悔，开始有点怀念那种软软糯糯还有点冰冰凉凉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