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笑眯眯看向贺忱,见他头疼地抚着额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贺忱看去,就见她笑颜如花,顿时眉眼也跟着柔和了下来。
姜糖哄着两个小家伙出去玩,这才看向贺忱,冲他眨了下眼,学着他们的腔调戏谑道:“忱哥,你惨了哦,我师父们都可疼我了,你这一下子多了七个岳父啊。”
师父们在她心中,就是如同父亲一样的存在。
不,不对,苏哲那恶心人的东西哪里配得上和她师父比,应该是比父亲还重要的角色才对。
看到她灵动的表情,贺忱心下微动,上前握住她的手,有些无奈道:“看我笑话,就这么开心?”
姜糖歪头想了下,手指比出一个指甲盖的距离,“也就那么一点点开心吧。”
贺忱无奈,笑看着她,却始终没有生气。
看着他们两个腻腻歪歪的样子,贺永桥明明高兴得不行,嘴上还要嫌弃道:“去一边儿腻歪去,我个老人家可看不了这样的画面。”
“那给爷爷您也找个伴儿?”贺忱随口接话道。
话落,贺永桥的眼睛就瞪了起来,“臭小子没大没小的,你还是少说点儿话吧。”
以前觉得他话少想让他多说点儿,这跟糖糖在一起,好不容易话多了点儿,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噎人。
真是不省心的。
他白了他一眼,又想起另一件事来,“不过丘大师说的也对,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也该去见见糖糖的师父们了。”
“糖糖啊,你看方便吗?”
“方便呀。”姜糖直接点头,“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是我师父们现在有的也不在山上,我得先给他们写个信问问情况才行。”
“成,那就这么决定了,你先去联系,也不要有什么压力,就是长辈们见个面,也让你师父们见见阿忱,丑徒婿也得见师父啊。”
“忱哥可不丑。”姜糖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到这话,贺永桥非但不生气,还笑得更开心了,嘴都合不拢了,“对对对,不丑,不丑,这小子打娘胎里就心眼多,专挑他爸妈好看的地方长,家里就数他长得最好看。”
闻言,贺忱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以前他爷爷只会说他的好话,现在知道他有人要了,说话也都不客气了。
姜糖也觉得挺好玩的,握紧了贺忱的手,仰头冲他笑着。
陪着贺永桥看了会儿电视,他就赶他们两个上楼了。
贺忱送姜糖回房间,关上门之后,脸上的笑意淡去了些,拉着她的手问道:“身体真的没问题吗?”
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见他眼里满是担忧,姜糖心一软,微微摇头,“没事,就是这段时间会有点虚弱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贺忱凝视着她,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安慰他的。
姜糖也直视着他,笑道:“真没事。”
贺忱看着她,缓缓把她拥到怀中,手在她头发上摸了摸,低声道:“抱歉,这段时间让你担心了。”
他昏迷的时候,她也肯定费了不少心。
姜糖摇头,听着他的心跳声,只觉整颗心也都变得安稳起来,相比之下,她还是更喜欢他睁着眼睛的样子,不喜欢他躺在那里。
她自然而然地圈住他精瘦的腰,脸埋在他怀里,忽然开口道:“忱哥,你要是担心我的话,以后就多抱抱我吧,我的功德值涨得多了,伤肯定好得更快。
”
她这是开玩笑的,却没想到贺忱仔细想了一下之后问道:“真的?”
姜糖一愣,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正对上他专注的眼眸,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当然是假的啊,我是缺钱命,忱哥抱我只能让我多挣钱多花钱啊。”
说着,她晃了晃手腕,看着上面的数字,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今天他们两个人的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