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焦嵘没想到他们关系都已经这么好了，拧了拧眉，不死心道：“那爷爷就不反对？”
“爷爷说，随他们自己的意思。”
那就是默认了呗。
一时间，焦嵘都不知道爷爷到底是疼不疼姜糖了。
但凡换个家长，只怕都不会答应的吧。
“行了，你也别想了，这事爷爷都不管了，你还多事什么，管好你的嘴，别惹糖糖生气就对了。”
“行吧。”
焦嵘拧着眉，一步一叹气地走了。
晚上，姜糖直接打开了视频，摄像头对着桌子，焦珠就坐在她旁边，可以直接看。
柯骏被拉过来的时候还有些好奇，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等听到姜糖的声音，这才脸色严肃起来。
来的时候爷爷说了，让他多跟姜糖学。
这不是一句客气话，他说，姜糖的能力，很有可能他们的辅导老师都高，要是他能进前十的话，到时候她大概会帮他辅导一下。
当然，他也不要等着人家来问，平时有什么不会的也可以多向她请教。
爷爷看人一向很准，这次又被他说中了。
姜糖也没和他们废话，直接拿出一道题讲了起来。
因为焦嵘和柯骏是刚来的，所以她这次专门放慢了些。
然而即便如此，两人还是觉得有点吃力。
柯骏还好，焦嵘就险些跟不上了，这还是他上学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以前他不管是学什么，都觉得轻轻松松，别人说难的，他也觉得很简单，然而这一次，他却真切感觉到了真的难。
见两个人都得出了答案，他不由得有些着急。
看出他的状态，姜糖说道：“不用急，我的方法和你们的不一样，思维也完全不同，你们肯定是要先适应几天的，只要能理解就可以了，之后速度能很快跟上来。”
以他们的实力，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焦嵘点了点头，忽然明白焦珠今天的话没有骗他。
要是换成前几天的他，只怕会更加跟不上进度。
也是这段时间在老师的带领下有了进步，这才勉强没掉队的。
但不得不说，姜糖的方法是真的很好，步骤少，计算量也相对小，如果能适应她的节奏的话，这次的比赛他们的速度会快很多。
想到这里，焦嵘的表情也严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