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看了苏落一眼:不是我的,但胜似我的啊!
苏落:......
她怎么觉得她家小春杏活像个偷孩子的贼!
看看这一脸笑容,多奸诈啊。
推了春杏一把,苏落道:“怀什么,我吃着避子丸呢。”
春杏一脸荡漾的笑容刷的一僵,“避子丸?为什么?您不爱王爷了?”
苏落:......
这是又被哪本话本子荼毒了!
无语翻个白眼,“我才刚刚中毒恢复了身体,体内毒素虽说是清除干净了,可到底是毒素入侵了五脏六腑的,这个时候怀孕,万一影响到孩子呢。”
春杏立刻大松一口气,“对对对,不能怀不能怀,奴婢还能再等等。”
苏落:......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家春杏这是等她养老人选呢!
个沙雕。
“昨儿让你把酒方子给张大川,给了吗?”起身穿大氅,苏落问。
春杏立刻点头,“给了,张大川她娘不是会酿醋么,拿了方子就要试一试。”
苏落将碣石县这边酿造的这批酒水的方子写了一个仔仔细细的完整版,留给张大川。
她和箫誉的意思是,既然碣石县开始酿造这批酒水,那就干脆将碣石县打造成一个酒水县城,以后人们一提碣石县,第一反应就是:那个酒水之乡啊!
名气出去了,其他的就会跟着慢慢都好转起来。
苏落不吝惜方子。
那玩意儿攥在自己手里只是一张方子,拿出去却可以成为箫誉手里的剑,在商场这个无烟的战场上,能让箫誉站在更高的地势。
吃过早饭,一行人开拔直奔祁北。
京都。
御书房来了一个神秘人。
皇上这几天身子一直不大痛快,尤其天寒地冻穿的多,更觉得身上沉乏的很。
他喝了一口碧螺春,半眯了眼,看着眼前人,“你和姜佩儿什么关系?”
这人是通过密信给他递了消息。
皇上和玉门派联系,有两种方式。
一种,皇上直接派人去秘密传召。
另外一种,玉门派的人主动要面圣,就往宫中送密信。
今儿一早,信鸽落在御书房窗外咕咕咕叫的时候,皇上都恍惚了,以为自己大限将至出现幻觉了,硬是吓出一声冷汗,半晌才后知后觉,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信鸽来了。
玉门派都全员被灭了,姜佩儿这个宫主都死了,怎么还会有信鸽飞来。
皇上将身边人都支开,自己从信鸽腿上取了信筒。
上面简简单单几个字:我能对付箫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