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冲了进来。
“王爷!”
他们一来,对方再没了声音。
箫誉从来没打算要把这帮营救陈珩的人一网打尽,他没带多少人来,更摸不清对方的底细,能把人撵走并且成功抓了一个活口,已经算是尽力了。
眼见对方没了动静,知道这是人走了,箫誉收了目光看向刑部尚书,“现在阻拦你的人进宫,还来得及吗?”
刑部尚书震惊的望着地上的尸体。
胳膊飞在十来米开外,脑袋骨碌在六七米开外,身体就在他脚下。
鲜血横流,把地上的土浸透了个湿漉漉。
“这怎么......”
刑部尚书呆若木鸡看向箫誉。
这可是陈珩啊。
就算是镇宁侯府成了镇宁伯府,这陈珩在皇上那里,也照样是有一定分量的。
而且,八大世家一向在某种程度上是团结的,哪怕现在撕逼撕的厉害,可他们也绝不会看着镇宁侯府彻底垮了。
垮了,就意味着八大世家变成了七大世家,这其中的牵扯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会动摇世家之间的稳固盘踞。
箫誉朝刑部尚书一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信吗?”
刑部尚书:......
我信你个头!
箫誉拍拍刑部尚书的肩膀,“我派人尽量去拦截你的人,拦住了,最好,拦不住......”
箫誉忽然一笑,“拦不住就拦不住吧,你只能发际线再后退一点了。”
刑部尚书抬手打掉箫誉的手。
他是眼瞎了吗!
当时怎么就和箫誉这么个狗东西站到同一条船上了!
这几年,发际线肉眼可见的后移!
娘的!
恶狠狠瞪了箫誉一眼,刑部尚书抬手吩咐,“镇宁伯府庄子夜里遭到不明人士袭击,世子爷抵抗时遭受奸人暗算,当场毙命,收整现场!”
他一声令下,被他带来的刑部衙役应诺。
箫誉派人去拦下那个提前安排好要进宫递折子的人。
刑部尚书留在这里善后。
箫誉用自己的衣袍包了苏落,将人抱上马车。
苏落几乎光着身子,缩在箫誉的衣袍里,薄薄的衣裳下面,她抖得不能自已,细微的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颤,“他没有得逞到最后一步,他没有得逞。”
箫誉让这句解释刺激的一下眼圈就红了。
心口像是被捏碎了。
“不说了,已经没事了,没事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