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点肿胀,有些滚烫,箫誉吮吸着,含糊不清,“你怎么知道?”
苏落被他松开的喘息间,道:“能感觉到,你心情不是太好,方便的话,和我说说?”
箫誉身子错开分毫,撑着胳膊躺在苏落一侧,手上不老实的在被窝里游走,搓捻,激的苏落身子细细的抖动。
“别。”
苏落红着眼眶小声的求他。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箫誉像是开了荤的圣僧,让这又软又乖的声音刺激的顶不住,低头含了她的耳垂,用牙尖儿轻咬。
“乖宝,我们试试第五种姿势。”
外面的雨下的又大又急,落在地上溅起高高的水花,快了慢了,轻了重了,但再大的水花都没有箫誉浪。
“乖宝,外面下雨,你也下雨了。”
苏落让人欺负到极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身体的反应总是诚实的,遮掩也遮掩不住。
甚至因着箫誉一句话,雨势更大,更加刺激的箫誉越发发狠的用力。
等到一切落停,箫誉从木桶里抱着苏落出来,用干爽的帕子将她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犹如摆弄一只布娃娃一般,精心呵护又爱不释手。
给人洗澡的时候不慎弄湿了头发。
重新躺回床榻,苏落腰肢酸软两腿战战,手臂都抬不起来。
箫誉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用干帕子给苏落擦头发,“幸好我二十多了,不然我怕是长不高的。”
明明尽兴的人是他。
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也是他。
苏落连张口骂他的力气都没有,直接没搭理他。
箫誉擦着手里柔软的头发,道:“皇上想要霸占咱们家的酒厂,直接和南国签订酒水单子,用的就是你酿造的那个金玉露。
母亲让他关了冷宫,今儿夜里连夜将酒厂的宫人抓了进宫。”
苏落原本一点力气没有了,整个人慵懒的躺在那里,闭着眼假寐,但闻言刷的睁眼,下意识就要翻身趴起来。
箫誉拦住她,摁着她的肩膀让她躺好,“现在事情还在可控之内,我见了南国使臣,他们对于和谁签订单子没有任何意见,他们只要酒水,并且一坛子酒水只给八百文。”
“八百文?成本合不住,更不要说赚钱。”
苏落一开口,嗓子哑的不像话。
谁干的好事谁心疼,箫誉赶紧转身给她到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