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语落,皇上铁青着脸愤然在桌上重重一拍。
那一拍,拍的皇上手疼不疼皇后不知道,但是她眼睁睁看到皇上拍完桌子之后,暗戳戳的在桌面底下甩了甩手。
就......
皇上脸色铁青,带着熊熊怒火,“放肆!”
他低吼一句,似乎要将整场宴席受的气全在这一声吼里发泄出来。
“南国的公主愿意嫁给你,那是瞧得起你!”
箫誉反唇讥笑,“那她不嫁给别人,是瞧不起别人的意思吗?我朝最英明神武的男人,该是陛下,陛下膝下还有龙子龙孙一个个全都英明伟岸,臣算个屁!”
皇上差点让气死,“你铁了心要和朕作对?”
箫誉冷笑,“不是臣铁了心要和陛下作对,而是......今日宴席,我母亲早早进宫,为何到现在一直没有露面?现在我要离开,陛下能让我母亲一起出宫吗?”
他话锋突转,变得锋锐。
众人一愣,继而满目错愕。
什么意思?
皇上软禁了长公主?
皇上让箫誉就这样将那遮羞布掀翻,顿时羞恼难耐,只觉得嗓子眼一口腥味涌上,天灵盖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突突的疼。
箫誉立在那里,眼底带着冰渣子,“我母亲可以和我一起走吗?”
皇上吞咽嗓间的血腥,捋了一口气,“太后身体不适,长公主要照拂一二。”
众人:......
真的让软禁了。
箫誉顿时一笑,没再多说什么,只朝苏落看去。
苏落当即起身。
箫誉带着苏落就要走,陈珩霍的从席间也站了起来。
“南淮王这是什么意思?放着南国的公主住进你们长公主府,还要占着苏落养在别院?你到底是羞辱苏落呢还是羞辱南国的公主呢?”
众人:......
这是......争风吃醋?
我靠!
宫宴的瓜,果然是虽迟但到,永远不会让人失望,一潮更比一高。
先有南国公主逼婚,再有漕运失控,然后皇上软禁长公主,现在镇宁侯府世子爷当众争风吃醋?
众人一时间不知道目光是该看顾瑶,还是该看陈珩,还是该看箫誉,还是该看苏落......娘的,恨不得长出八只眼。
箫誉一挑眉梢,“你有意见?你配吗?”
说话间,苏落已经走到箫誉旁边,箫誉牵了苏落的手拉了她就朝外走。
刚走一步,陈珩一把抓住苏落的胳膊,“你是不是傻,你跟着他走,明儿怕是连尸骨都没了,他明摆着是必须要娶南国的公主!”
箫誉一把攥住陈珩的手腕,“松开!”
他勒令陈珩松开抓住苏落胳膊的手,然而陈珩下颚一扬,带着挑衅,回看箫誉。
箫誉顿时手上力气加大。
他一双手像是铁钳一样钳制住陈珩的手腕,陈珩吃痛到痉挛,却不愿意松开。
“我先前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让你伤心了,但我会改,他有什么好,你一定要跟着他走?”陈珩带着一股执念,看着苏落。
顾瑶牙齿咬着下唇内侧的一点细肉,要的血肉模糊,满嘴血腥,手里攥着帕子,硬生生将那帕子一点点的撕裂,但脸上端着表情硬是纹丝没变。
一群看热闹吃瓜的人心里激荡起伏。
皇上怒不可遏,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争风吃醋。
“你们眼里还有一点江山社稷吗!”
风在吼,马在啸,皇上他在咆哮!
然而没人理他。
箫誉发狠,一把攥的陈珩手腕脱臼,陈珩用不上力,手指松了苏落,箫誉一把将陈珩的手腕甩开,“滚!”
拉了苏落朝外走。
门口内侍想要拦,但是被箫誉那一身的杀气吓得两腿发颤,没敢动弹。
他们两个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