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么让苏落信口雌黄在这里污蔑镇宁侯府的清白?
珍妃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梗的生疼,却下不去上不来。
苏落冷冷看着她,“我与镇宁侯府再无半分关系了,若说有关系,那就是当年我爹我娘是不是真的因为感染疫病而暴毙身亡。
珍妃娘娘想要羞辱责难我也该想清楚,如今我不是那只任由你们搓扁揉圆的蝼蚁,更何况......”
苏落忽然一笑,朝着珍妃靠近一步。
“娘娘当真觉得我在镇宁侯府住了五年,就一点镇宁侯府的把柄都没有拿到?我若是不拿到点什么要命的东西,我敢这样嚣张的三问镇宁侯府吗?”
珍妃顿时呼吸一滞,“你拿了什么!”
从她问这句话开始,两人的气场就已经发生了转变。
苏落扯着嘴角,“拿了什么?那要看看侯爷缺了什么!可能侯爷自己还没意识到呢,正好,辛苦珍妃娘娘通风报个信!”
说完,苏落后退半步,朝着珍妃恭恭敬敬行了个万福礼,抬脚离开。
玉珠立刻跟上苏落。
之前苏落被珍妃为难,皇后派来传话苏落进宫的宫女始终一言不发就当是眼瞎没看见,此时苏落绕过珍妃径直离开,那宫女倒是深深看了苏落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继续带路。
皇后娘娘的寝宫离得御花园不远。
宫女将苏落带到寝宫之后,便捧茶让她暂坐稍后,自己转身去通禀。
诺大的寝宫里并无侍奉的宫人,只有苏落和玉珠两人。
皇后坐在内殿,对着铜镜瞧着头上新簪的珠花,听宫女回禀方才路上之事,听到最后,皇后一蹙眉,“当真?苏落拿了镇宁侯的把柄?珍妃让吓得再无后话?”
宫女如实道:“苏落拿了什么把柄奴婢不知,但是珍妃娘娘的确是在苏落说完这话之后,脸色难看的像是喘不上气马上要晕过去的样子。”
皇后转头看向身侧的嬷嬷。
那嬷嬷便道:“且不说苏落是不是真的拿到了镇宁侯府的把柄,单从珍妃的反应来看,镇宁侯府应该是当真有一桩要紧事,这事可能关系重大,一旦泄露了,可能后果极为严重,不然珍妃在宫中一向嚣张,也不至于就让苏落几句话吓得不敢再刁难人了。”
皇后看着嬷嬷,默了一瞬,道:“会不会是咱们猜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