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箫誉牙根发痒,他眯了一下眼,“越大越好。”
“明白。”平安应了一声。
“对了,回春堂的大夫,你找人盯着一下。”
箫誉拿着东西去了正屋,临走前交待一句。
“你这袖子能挽上去吗?不能的话要不把衣服脱了吧。”箫誉看着苏落,将东西放到桌上,一本正经的调戏人。
隔壁平安:......
你还是个人吗?
正屋苏落:......
倏地耳根就红了。
心口打了个颤,苏落忙道:“不,不用脱了,天气还冷,脱了容易受寒,我,我用剪子把袖子剪开吧。”
箫誉啧了一声,“好好的衣服你给剪了,这不是糟践东西吗,我这屋里烧的还算热乎,脱了吧,脱了我好好检查检查哪里还有伤,我记得当时倒下的时候,你后背着地,后背是不是也伤着了。”
苏落就跟心口揣着只兔子似的,朝后躲了一下。
“没,没伤着,就胳膊有伤,我,我剪开就是了,旧衣服不碍事的。”
她有点慌了。
想说不用上药了,她要回去。
箫誉不敢把人欺负狠了,只过了过嘴瘾,“行吧,那就剪开,你坐着别动,我拿剪刀给你剪,真是浪费,好好的衣服呢。”
箫誉抓了苏落的手腕,剪子顺着胳膊一路剪到胳膊肘,露出被包裹的白皙细嫩的肌肤和上面一大片乌青。
胳膊的白皙和被涂黑的脸蛋完全是两个色,箫誉也不点破。
破了的地方倒是不算严重,箫誉将酒倒在纱布上,擦拭了一下,给上面点了药粉,用纱布轻轻裹了一圈。
“这没事,上一两次药应该就能好。”刚刚在外面还说人家胳膊受伤严重,现在面不改色的换了说辞,箫誉正义凛然的像个真正的正人君子,“就是这乌青,得揉散了,不然不容易好。”
苏落几乎是从箫誉家里落荒而逃。
出了院子脸都还是火烫火烫的。
箫誉说两个大男人害什么臊,她反驳不得,只能让箫誉给她揉胳膊上的乌青。
箫誉掌心指腹都带着茧子,粗糙揉蹭过她的胳膊,那一片当时是麻的现在是烫的。
苏落深吸了好几次气,缓下砰砰跳的心,冷风吹散了一腔不安,人冷静下来,望着自己那被剪开的袖口愣住。
箫誉不让她回家上药,说是怕子慕担心。
难道她就方便解释一下这好好的袖口为什么被剪开这样大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