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子染把她抱出来的一大卷被子摊开,春天盖这么厚的被子?
御子染哑然失笑,她还真不怕捂出痱子啊!
几家欢喜几家愁,孟尝在莒溪的一番话后出去买醉。
他不知道造成今天这样的情形该怪谁,怪小玉吗?他们之间开始是他先开始的,明知道小玉早就喜欢他,他还跟小玉单独出去喝酒,那次酒后乱性也是他主动的,后来小玉才缠上他的。
但孟尝此刻已经被酒精麻醉了大脑,他不想管那些乱七八糟的道理,只想找一个能怪罪的人,伤害莒溪这么大的罪他背负不起了,他第一次如此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心,喝的酒越多,他就越舍不得莒溪。
“那是我的女孩。”孟尝一杯杯酒灌进肚子里,喃喃自语,“我们不会分开的……”
舞台上性感火辣的钢管舞还在继续,酒吧里沸反盈天,孟尝看着舞池里扭动身体宣泄情绪男男女女,一切都好陌生,他感觉自己和莒溪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又一杯灌进肚子里,孟尝倒酒的手被人抓住,“小帅哥喝那么多酒啊!”
入眼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红艳的嘴唇,厚重的眼线几乎要画到太阳穴了,孟尝很反感这样的“狐狸精”,甚至可以说是“妖艳贱货”。
在这里,清纯是最珍贵难得的东西,显然眼前的女人不懂。
孟尝嘟囔了句,“还是莒溪好,不做作。”
女人凑近,手顺着酒杯摸上了孟尝的小臂,身体也贴上去,“你说什么,帅哥?”
“滚!”孟尝突然大声吼道。
性感女人被他突然的提高的嗓门吓了一跳,“老娘理你是抬举你,普信男,真下头!”
女人蹙眉转身就走,孟尝嫌弃的拍拍袖子被她碰到的地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突然,“啪”一声,椅子被人从身后踹翻,孟尝错不及防摔出去,整个人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椅子也飞出去老远。
金属边框的椅子砸在地上的声音惊动了跳舞的人,大家纷纷扭过头看,只见白衬衣的年轻男人狼狈的爬起身。
周围有人嘲讽,“这要喝多少才能醉成这样!”
“哈哈哈哈……”
孟尝看着周围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孟尝醉意都摔清醒了,“谁踢的我?……敢做不敢当,小人,怂包?”
孟尝虽然醉了,但还不至于失重自己摔下去,椅子飞这么远,明显是有人故意从后面踹他了,可惜孟尝喊完根本没人搭理他,他坐在边上,根本没人注意到谁来踢过他。
最后孟尝狼狈的忍着身上的痛走出了酒吧,心里骂了那个下黑手的人无数遍,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他心里觉得跟那个暴露的女人脱不了干系,可一个女人哪有那么大劲把他踹飞,他刚才环顾四周也没再看见她了。
孟尝也想过找人调监控查查是谁踹他的,可他还要脸呢,闹大了更是得不偿失。
最后孟尝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气愤的打车离开。
回家才看见刚才摔得有多重,腿上淤青,手肘肿了,脖子后面也肿了,后背也隐隐作痛,最可怕的后脑勺有血,估计是被地上的脏东西磕破了皮。
“TMD!”一眼就能看出来头上的伤,这明天怎么上班?
这窝囊气憋得肝疼,偏偏他也没脸说出去,还生怕今天的事被熟人看到。
憋气的结果就是,孟尝气得牙龈肿了,说话都说不清,给经理打电话请假时,“经你,我生病捏,要去腻院检擦一下,头特别痛!”
经理本想说他最近老是迟到早退,一点也没有以前的勤奋,结果被他的奇怪发音吸引了,“严重吗?小孟,怎么说话成这样了?”
“没四,口腔溃凉犯呢,今天不冷去桑班呢。”
这听着可不像没事啊!普通话都说的跟蜡笔小新似的。
经理立马同意,“行,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