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所终,一往而殆”
凌知夏对东方月的爱是干净不掺和任何杂质的。
凌知夏失去了两次记忆爱上了两个男人。
一次比一次爱的深伤的彻底。
可是这两次之中,每次都是他陪在她的身边。
可是为什么那次她想起来了东方月想起来了楚寒舟想起来楚染可是为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呢。
站在院子里,看着盛开的百花,她有些失落,也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的胆怯,也后悔自己的不的懦弱。
还后悔自己想的太多,后悔的太晚。
。。。。。。。。。。
无所事事的夜之初伸了伸懒腰,看了一眼周围。
自己已经在这里了好多天了,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景怎么样。
父母发现自己失踪会不会着急?哥哥是不是在四处找他。
还有他……
甩掉了自己这么大一个包袱会不会开心?
她赤脚走出到院子里,看着远处的人。
男子的样子还是如她们第一次见面那样帅气。
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没错,就是那个自己翻墙最后翻错的那个人。
好像姓文。
是的好像自己的未婚夫曾经称呼他文兄。
男子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她走近了也没有反应过来。
夜之初心道如果这个时候谁给他一刀不知道她会不会有反应。
这么想着她又猫着身子靠近了她几分。
慢慢的取下自己头发上的发簪而后准备朝他刺去。
结果……
梦想很美满,现实很骨感。
“这个是发饰,不是用来行凶的工具。”
男子好似背后长有眼睛一样,一下子错开了他的攻击而后一转身反手一把把她抱了满怀而后顺势拉住了她的手把发簪夺过。
而此刻的夜之初因为头发上没有发簪而随风飘扬。
“鬓发散乱,杏眼娇唇,纵是一身衣衫破烂也难掩肌肤胜雪,美人如玉,葳蕤生光。”
看着夜之初,男子好看的眉毛挑起一脸痴迷的看着夜之初,把他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自己这是被调戏了?
还有干嘛用这个眼神看着自己?
而当夜之初神游的时候男子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了屋内。
“赤脚走路你也不嫌弃膈?”
男子无奈的看着女子光的脚而后把她放在床上又从腰间拿了一瓶白色的小瓶。
“这个什么啊。”
看着瓶子夜之初一脸疑惑。
而男子没有回他而是坐在了床边把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看着红肿的脚男子皱死了眉头。
把瓶子里的药粉均匀的涂抹在受伤的位置悉心的擦。
可是这一连串的举动让夜之初脸色一红。
爹爹说话,女子的脚不能让别人看,如果给看了这个男的要对女的负责。
她想抽回脚被男子按着。
虽然力道不大但是刚刚好让她动弹不得。
“那啥,你可知道一个男的看女孩子的脚意味着什么?”
“那为了公平起见,初儿也可以摸我的头?”
“……”夜之初。
这个人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所谓男人头,不能摸,女人脚,不能看。如果一个男人同意女人摸自己的头,女人同意男人看自己的脚甚至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