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温桃花疼的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疼!
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昨天被顾安安那个贱货猛的踹了一脚,她身上的那一片紫青还没有消散,疼得她时不时的嗤牙,现在又倒霉催的摔了一跤,这让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温桃花趴在地上不顾形象的哇哇大哭,声音大得呀,不出几分钟,住在附近的妇女们就快速围过来了。
放眼一看——
哎呀~妈呀~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会有个年轻姑娘趴在村长家的院门口这儿哭天喊地啊?
看她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简直......
没眼看!
“桂芝,你家这是咋地了?这个姑娘是谁呀?还有,她做甚跑到你家大门口来哭啊?”
“对头,看她的样子也得有十九了吧?一个大姑娘哭得这么伤心,不会是你家的小四欺负了人家,不愿意负责吧?”
豁!
这话一出,瞬间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直白的视线纷纷落在了村长两口子和温桃花的身上,来回打量着,那眼里的八卦之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胡说八道什么呢!”
陈桂芝面部一沉,瞪着那名挑事儿的妇女凶道,“周招娣,我警告你,你要再敢乱往我家的小四身上泼脏水,就别怪我直接提一桶馊水泼到你家大门上去!”真是给她脸了呢。
“你!”
周招娣那一张菜黄色且又长满了麻雀斑的脸瞬间涨得又黑又红。
“那她这是......”跟陈桂芝关系比较好的一位妇女指了指趴在地上的温桃花,满眼不解的问。
“她呀,还不是因为......”
陈桂芝冷冷扫了温桃花一眼,当即便拍响了手掌,听闻这响亮的拍掌声,温桃花的心底不由咯噔一声,已顾不上哭了,身上也不疼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跑。
“嘿,我说你跑啥呀?你刚刚不是还哭得很来劲的嘛,咋一下子就不哭了呢?哎哎哎,别走啊......”
只见她喊得越大声,温桃花脚下的速度就越快,跟抹了油似的,没两分钟就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见此,陈桂芝眼带嘲讽的朝地上呸了一声,“呸!我还真以为她有多牛气呢,结果只是一个软趴趴!”
“这到底咋回事啊?她没事儿,跑到你家的大门口来哭啥呀?”有妇女忍不住开口问,对刚刚那个跑掉的女娃子感到好奇极了。
听到妇女这么一问,陈桂芝立刻把眼睛一翻,白眼道,“还能咋回事,她呀,是昨儿个公社知青办的才分配下来的新知青呢,咱们村总共分了四个,三女一男。
我家小四昨晚回来说,另外两个女知青看起来还挺老实的,但刚刚跑掉的那个,叫什么温桃花的,还有那个男青知,这两人没一个省心的。
特别是温桃花,一下火车,脚都还没站热乎呢,就开始找事儿了......”
陈桂芝是一点也没替那温桃花兜着,将她做过的所有事儿,一件件的全给讲了出来。
“豁!她的脸可真大啊。”
“就是嘛,竟然还想让人开拖拉机专程送他们去镇上,她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村长,这种人可千万不能惯着,这两人一来就搞事儿,不给他们一次教训,以后,指不定要闹出多少幺蛾子出来呢。”
“对头!村长呀,要不等明儿上工的时候,直接安排那男知青去挑大粪吧,至于那什么花的,就让她打扫牛/棚好了,扫上十天半个月,再不老实的人,也能老实安分下来了。”
......
等陈桂花讲完之后,众人也了解到了事儿的真相,在他们乡下,可不会惯着那种耍小聪明的搅事精,于是,一个个立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