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闲下来的苏北忍不住在家里翻看着自己的东西,“咦,这不是我初中时候斗地主赢的玻璃珠嘛!还保存得这么好!”苏北忍不住手痒,把玻璃珠一股脑倒在地上。
“咦,这是什么?”苏北捡起一块破碎的吊坠,吊坠是一个小塔,似翡翠又如玻璃,通体碧绿,但是总的来看和街上三五块钱一个的吊坠也无甚区别。
苏北突然想起这是大概四年级的时候,妈妈在路上捡回来的,当时觉得捡来的东西不好,带在身上丢面子,便没注意保管,结果打牌的时候被输恼的小伙伴抢走摔碎了。当时为此还郁闷了很久。
苏北突然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东西,承载了母亲的节俭、自己的童真,还记载着自己在乡间地头上的无忧无虑。于是,他找到瞬干胶,准备将这块吊坠粘好。
拼接的时候,苏北不小心把手指划了一下。一丝鲜血滴在吊坠上,很快就被吸收了。苏北只顾着检查自己的伤口,却是没有注意到这诡异现象。
吊坠很快粘好了,伤口也不再流血,苏北将吊坠挂在脖子上,又迅速地将地上的玻璃珠捡起放好,便准备去吃饭。
妈妈已经做好了晚饭,而苏商还没有到家。
“爸回来没有?”“还没有。”“都这么晚了,我去看一下吧。”“那你注意安全啊。”“好的,妈。”
苏北骑上家里的小摩托,飞快地沿着镇子上的国道向苏商的单位赶去。虽然是国道,但是因为魔兽时有出没,一路上没见到多少人。苏北也顾不得许多,还是继续飞速前行。
直到远远望到了苏商的单位,只见煤矿门口围着一群猪,有大有小。大的差不多有六七百斤,犹如一座小山,小的也有一两百斤。
煤矿工人们聚集在大门后,有的手里拿着矿锤,有的手里拿着乙炔喷枪,有的手里拿着电锯,还有的开着矿车,队伍不太整齐却是严阵以待。
苏北往人群中扫了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遇到这种事情,父亲总会冲在最前面,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苏北灵魂相比于年龄成熟太多,并没有莽撞地直接冲上去,而是在猪群背后不远处停下小摩托,悄悄蹲在大石头后面,并且手里抓了一块小石头。
由于猪群和矿工们在对峙,都崩得比较紧张,并没有哪头猪发现苏北。而苏商却看到了儿子,他很想大声提醒儿子,却在被工友拉了拉袖子后放弃了,更怕将苏北的位置暴露出来。实际上手心不停地为苏北冒冷汗,苏商心想等回家后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猪群的耐心还是有限,或者觉得己方占据了优势,便开始刨地,准备冲刺。矿工们这边则愈发紧张了,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武器,启动电锯和乙炔喷枪,也只有这些武器能带给他们稍许的心安。
大概过了三秒钟,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猪群蜂拥而上,向矿工们直冲而去。第一道防线是煤矿的大门,这钢铁大门放在平时防御零星魔兽从未失利,然而面对如同一座座小山般的猪魔兽来说,也就是道门。浩浩汤汤的猪潮用来,大门不到一分钟便宣告破裂。
大门虽破,却也形成了缓冲,减缓了猪群的进攻速度。猪群有些畏惧乙炔喷枪,绕过火焰向人群冲去。
矿工们五六个人一伙,按照分工,配合着将猪群分散开来。虽然很是吃力,也抵挡住了猪群的第二波有效进攻。
然而矿工们都没有修炼过斗气,很快体力便有些不支。六十多岁的老林头一下子闪了老腰,防御圈形成一个空缺。老林头的队友及时顶上,却相形见绌,一下子便岌岌可危。
考虑到年龄和体力,老林头的队友其实都是三四十岁的壮年,但此时也力有不逮。只见他们抵抗的这头猪魔兽双眼瞬间变得通红,一个加速,就将老林头的两个队友撞飞五六米。一甩头,另外两个队友也被撞飞三四米。落下来的时候好像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