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早就喷洒了销魂香的香气，这是她在出发见萧衍之前，特意给自己熏上的。
所以，只要有机会，她就会一个劲地靠近萧衍，好让他闻到她身上的销魂香。
没办法，身为顶级特务头子的厂公太难钓了。
而且萧衍他的警惕心很重，所以一开始她只能出动道具了。
闻着白曦身上那沁人心脾的茉莉花香，萧衍的神色渐渐柔软起来，倒是没有推开她。
他低声解释道：“不是。”
白曦讶异地抬眸看向萧衍那张俊美妖孽的脸庞，似乎是有些始料未及。
“不是？”
难不成，还真这么巧，端王他真的被她猜中了，得了花柳病？
还是说，他只是刚好得了其他的病，所以才称病不上朝不见人的？
看着白曦精致娇媚的小脸上，神情变幻莫测，萧衍竟忽然觉得，这位刁蛮郡主还是有几分娇俏可爱的。
察觉到自己竟然觉得白曦她可爱，萧衍连忙移开了视线，把那些旖旎幻想从脑海里剔除出去。
朝阳郡主勾结端王，意图谋逆的嫌疑尚未洗清，他怎么能被她的美色所惑？
“那京中对于端王的流言，是不是东厂派人散播的？”白曦没忍住继续求证道。
本来萧衍只是心照不宣地按照白曦的意思，满足她的小小愿望罢了。
可如今她亲自来东厂询问，又有另外一层意味和可能性了。
他若是应下了，不就相当于变相承认，是东厂派人抹黑皇室子弟？
这可是重罪，东厂怎么可能在明面上应下这样的罪名？
万一白曦真的是端王那边的人，这一切都不过是她和端王合谋演的一出戏，他若是应下了，岂不是授人以柄？
所以，萧衍的神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不是。”
他否定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嗯？这个也不是？
前一个问题，萧衍否定也就罢了，这后面一个，萧衍怎么也给否定了？
白曦忍不住露出疑惑的神情，难不成，真的是她多想了？
她那天大闹教坊司，威力真这么强，以至于关于端王得了花柳病的流言，能传得满京城都是？
甚至连街头巷尾的小孩都能编排出儿歌来传唱？
她本以为，以这等流言的传播力度，必定有东厂的一份功劳。
可实际上，原来并没有吗？
见白曦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情，萧衍脸上的神色就更加淡定了。
“郡主要问的话都问完了吗？”
“若是问完了，本督就要回去处理事务了。”
眼看着萧衍就要转身回东厂了，白曦连忙在他身后大声喊道。
“督主大人，本郡主觉得，你还是穿红色最好看。”
萧衍的脚步蓦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