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胸口道:“好痛,感觉快要晕倒了。”
林岫烟有些好笑地看着夜君扉在那里表演,她面上却满是担心地道:“世子,你没事吧?”
“来人,世子的伤口要裂开
了,快去请大夫!”
夜君扉半靠在她的怀里,十分虚弱地道:“别请大夫,若将大夫请过来,他们便知道二弟伤我有多重了。”
“二弟伤我的事,是父王的意思,到时候传开了,父王的脸往哪里搁?”
平南王的脸气得铁青,他额前的青筋直跳,若是可以的话,他现在就想把夜君扉撕成碎片!
他知道他今日若是不把令牌和钥匙给到夜君扉的话,夜君扉能直接在祭典上把所有事情全部揭穿。
此时离祭典的吉时已经很近了,真闹将起来,会十分难看。
到时候就算是平南王,也会脸面丢尽,很难服众。
他冷声道:“来人,去取十一和十二营的令牌。”
他身边的侍从应了一声,很快就将令牌取了过来。
他再将随身携带的政事堂的钥匙取了下来,然后一并扔给夜君扉:“这样你满意了?”
夜君扉的桃花眼上挑,似笑非笑地道:“父王在说什么笑话?”
“什么叫做这样我满意了?这原本就是我的,应该在我回到烈风州的时候就给我的。”
“父王扣在手里这么长时间,难不成还成我的错了?”
平南王:“……”
这是夜
君扉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
父子间最后一块遮羞布被夜君扉直接扯了下来。
他冷冷地看着夜君扉道:“本王也想看看你的能耐。”
夜君扉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地道:“必不敢让父王失望。”
王府长史在外面道:“王爷,世子,祭典可以开始了。”
平南王的衣袖一拂,扭头就走了出去。
夜君扉的眸光冰冷,眼里的嘲讽更浓。
林岫烟对平南王十分鄙视,她有些明白皇帝为什么要挑烈风州撤番了,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平南王太蠢。
她扶着夜君扉出去的时候,平南王妃就站在外面。
今日的平南王妃脸上敷了厚厚一层粉,也遮不住她脸上的憔悴和眼底的乌青。
她平时示于人前的温和,今日散下了个干净,眼里阴郁和恶毒全露了出来。
林岫烟无视她眼里的情绪,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王妃好啊!”
平南王妃的唇角微微往上拉扯,皮笑肉不笑地道:“以前是本妃小看你了。”
“这事不是结束,只是开始,你们且等着吧!”
林岫烟微笑道:“好的啊,我在王府挺无聊的,还得感谢王妃给我提供免费的娱乐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