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一时间也想不起来王府里还有谁,他冷声道:“这事一定要彻查!”
雷松应了一声,却知道这个彻查的难度略有些大。
若王府的玉印真被安乐公主偷走了,那么后果将会很严重。
他们走后,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林岫烟打了个呵欠,关上门准备再睡个回笼觉,一扭头就看见夜君扉坐起来,睁着一双桃花眼看着她。
她有些意外:“你坐起来做什么?”
夜君扉不答反问:“雷松真的调戏你呢?”
林岫烟想起他某方面浓烈的占有欲,只得跟他解释:“当然没有。”
“你没回来的时候他要进屋,我拦着不让,就跟他吵了几句。”
她说完又打了个呵欠,脱掉鞋子坐到床上。
夜君扉伸手撩起她的裤子,看到她的雪白的小腿上有个乌青的样子,他的脸瞬间就黑了。
他冷声问:“雷松踢的?”
“不是。”林岫烟摇头:“是一个侍卫过来踹门,我开门的时候,他没能收住脚,就踢到我的腿上了。”
她见夜君扉的面色不好,便道:“这只是一点皮外伤,我拿点药一擦过两天就好了。”
夜君扉看着她问:“刚才你怎么不说?”
他嘴里说着话,手指轻轻为她揉着伤处。
林岫烟最怕被人按腿,他这一按下去,指腹带来的酥麻让她十分不自在,轻呼了一声。
夜君扉扭头看向她。
她笑道:“这点小伤有什么好说的?我娘以前揍我的时候,哪次都比这种伤要重得多。”
夜君扉听到这话脸更黑了,他看着她道:“林岫烟,我是你的相公。”
“我曾说过,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你在老不死的面前那么会告状,为什么不到我的面前来告状?”
林岫烟愣了一下,这事她是真的从来就没有想过。
她两世为人,前世吃了太多的苦头,让她养成了遇到事情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习惯。
因为前世所有关心她的人死后,再没有人会帮她。
她所有的告状都会带着一点小小的机心,只想为自己争取一点好处。
她就没有想过,要去夜君扉的面前告个状,撒个娇。
她轻声道:“我不太习惯。”
夜君扉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这个你要习惯!”
“我是你的相公,是你在这个世界最亲近的人,你所有的心事和委屈,都可以告诉我。”
林岫烟看着他的眼神微微有些迷离,这样的夜君扉和前世的夜君扉真的完全不一样了。
这样的他让她感到陌生又美好。
她的头轻轻在他的胸口抵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他道:“好。”
她想起另一件事,从怀里掏出一块圆圆的东西问他:“你认识这是什么吗?”
夜君扉看到她手里的东西时十分意外:“哪里来的?”
他接过来在圆扣上按了一下,便从里面掉出来一个暗扣,他再一拉,便拉出半个狼头。
林岫烟看着有些意外,便回答:“晚上跟清远那波人遇到的时候,杀了他们几个人。”
“清远对那人十分关注,就去搜了那个人的身,在他身上找到的。”
夜君扉听到这话笑了起来:“这只能说是天意了。”
林岫烟有些不解地问:“能说得直白一点吗?”
夜君扉笑看着她道:“我昨天下午通过安乐公主密探的途径,给他送了王府的布防图。”
“依着安乐的性子,他吃了这么多的亏后,一收到布防图就立即来王府。”
“我以为安乐是为了王府的玉印来的,没想到安乐如此贪心,既要玉印,又要兵符。”
林岫烟有些意外:“兵符?”
“对。”夜君扉回答:“就是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