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良辰打开门进走进屋,屋内一片漆黑,她打开灯时,看着站在窗前的盛齐怀,吓了一跳。盛齐怀右手插在裤兜,左手拿着烟,慕良辰不想走近她,因为她讨厌烟味。
两人相隔着一段距离,屋内安静得仿佛没有人存在。
盛齐怀受不了这种氛围,转身走到茶几旁,掐熄了烟。
“怎么,就这么怕我?”盛齐怀坐在沙发上,看着不远的慕良辰道。
慕良辰内心琢磨着这人,从她的经验来看,这人生气了,而且还是与她有关,她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惹到他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看着久久未语的慕良辰,盛齐怀不由得烦躁,抬手扯了领带扔到一旁。
看到他扔的领带,慕良辰心里一突,急忙道,“没…有…不…怕。”
呵呵,下次说谎话的时候记得照照镜子,不要要让别人看出来。盛齐怀又脱了外套,解着衬衫。
“我今天不太舒服,能不能放过我。”慕良辰小声哀求道。
“你是不是忘记你的身份了,盛齐怀似笑非笑的看着慕良辰,去给我放水,我要洗澡。”
慕良辰咬着下唇,忍着心里泛起的耻辱,拖着沉重的步伐去了浴室。
浴缸的水还未放满,盛齐怀光着身子走了进来,慕良辰迅速扭头对着墙壁。
“过来给我洗头,别站在那里发呆,像根木桩子似的。”盛齐怀内心烦躁,想着白天慕良辰的笑容。心里像是有什么堵住似的,难受至极。
揉着手中的头发,慕良辰内心恨不得全都揪下来,让他变成秃子,好不容易洗好了头,盛齐怀这厮像是手断了,还要给他搓澡,搓的她大汗淋漓。手酸的要死。还嫌弃她不够用力。
“怎么,你洗澡就只洗上半身啊,一个劲的只搓上面,下面呢。”
“你能不能自己洗下面,我不太方便,明天我还有事情,我等下能不能早点回去。”
盛齐怀歪头看慕良辰,因为慕良辰是弯着腰,突然之间二人离的很近鼻尖相处,慕良辰讨厌这种距离,准备起身后退时,盛齐怀比她快一步,伸手将她提到了浴缸中。吓得慕良辰在水中手脚挣扎,惊恐万状从水里坐了起来敢怒不敢言。
看着慕良辰脸上的各种情绪变换,盛齐怀觉着此刻她有趣多了,欺身上前去剥人家的衣服。
“我真的有些不舒服,慕良辰双手揪着自己湿漉漉的衣领哀求道。昨夜的经历让她现在腰还是酸痛的。”
盛齐怀将手松开,轻抚摸着慕良辰的脸道,“慕良辰,你总是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你是来赎罪的,在你还没有赎完之前,不要妄想其他的,我盛齐怀洁癖很严重,我的东西若是被别人用过,我一般都会毁掉,知道吗?”
“那到底要多久才能还清,我爸爸已经去世了,要不然你把我的命也拿去吧。慕良辰闭着眼睛,鼓着勇气说出了一直以来想说的话,我受够了这种日子,而且你也要结婚了,你这样子对得起你老婆吗?”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你也不配,你只记好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去勾搭男人。”
“如果不想我动手,就自己脱。”
慕良辰僵着未说话,眼中有浓浓的悲伤,若不是还有妈妈,她真的真的坚持不下去了。盛齐怀见她如此模样,心下更加烦躁,“怒吼道,不想洗就滚出去。”
已是深秋,慕良辰湿漉漉出了屋子,一阵凉风吹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咬着牙坚持走到停车库,上车打开了空调,空调开到最大,依然很冷,第二天早晨如她所料,头痛欲裂,四肢酸痛,最严重的还发起高烧。连关铃声的力气都没有,最后实在无可奈何,他打电话给了陆远航,请他带点药过来。电话接通后,她软软的说道。“喂,远航。”
“怎么了,良辰,听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无力。”
“我有些感冒了,难受不想下床,中午你有空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