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慌的跑啥?不会是家里出啥事儿了吧?”
“哦,没事儿,嫂子,我爹娘都没在家,我觉得我家鸡窝底下似乎又进去蛇了,找平哥儿去帮我看看,我自个儿可是不敢了!”荷花顺口扯了个谎道。
齐大嫂子一听就笑了,当初荷花被蛇吓得那样她也听方氏说过,这会儿笑着道:“平时看着挺闯实的,真没瞧出你这丫头还怕蛇。”然后朝屋里扬声嚷道,“平哥儿,你跟着荷花去她家瞧瞧,她说家里似乎进去蛇了,这会儿正是那玩意儿活泛的时候,饿了一冬正是要找食儿呢!”
齐翔平听了这话也没怀疑,跟着荷花朝她家走去,路上还笑着道:“我上回听茉莉说你被那大蛇吓得手脚并用地爬了开去,晚上还死都不肯吃蛇肉咧!”
荷花闻言道:“你管我叫二姑姑,咋管我姐叫茉莉?”
“那要不我以后也管你叫荷花?”齐翔平闻言笑着说。
“咋?找我学本事的时候我就是二姑姑,如今没用处了连辈分儿都给降了?”荷花瞥他一眼道。
“哪能呢!”齐翔平讪笑道,“我这不是跟你说笑的嘛!”
一路走到荷花家里,齐翔平问:“蛇在哪儿呢?”
荷花朝屋里一指道:“我觉得是在屋里灶间搁鸡蛋的地儿,你进去瞧瞧,我可不敢进去,刚才听到动静差点儿没吓死我!”
齐翔平还取笑道:“你这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说着推门迈步进屋。
荷花在后面朝他推了一把,自个儿也紧跟着进了屋,回手就把门顶住了问:“大叔,你出来瞧是不是这个小子?”
齐翔平闻言吓了一跳,就见东屋冲出个汉子来,他看清了那人的面孔就急着想跑,但是屋门已经被荷花抵住了,他脚下一顿就被人抓住了胳膊。
“就是他,就是这小子卖的种子给我!”那大叔情绪十分激动,恨不得当场把齐翔平掐死。
祝永鑫和方二哥忙拦着,把人都拉进屋里去,荷花冷眼朝齐翔平瞥去,哼了一声道:“你还不进去,等人请你呢?”
茉莉站在碗柜边儿上,咬着下唇看着齐翔平,又听荷花道:“你刚才那话说得没错,做人就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能心软手软,觉得谁都能改好,要知道老话也说过,狗改不了吃屎!”
齐翔平耷拉着脑袋进屋,祝永鑫厉声问道:“平哥儿,你自己说这到底是咋回事?”
荷花也跟进屋道:“你先自个儿说,你姓什么叫什么?说给大叔听听,你腆着脸认我家做祖宗,我家还不敢要你这种子孙呢!”话音刚落就觉得身后的衣裳被人扯了两下,回头就见茉莉目光中微带恳求,见状忍不住叹了口气,不再开口。
齐翔平面色讪讪地说:“我姓齐,不是祝家的人,但……但那种子的确是祝家弄的,我、我真没骗你。”然后指着荷花道,“大叔,不信你问,就是她弄的种子,我管她叫二姑姑,我寻思着反正是她家的种子,我就也顺口说我是祝老二家的,这不也是那会儿一时就说出来了,我也不是成心骗人的,但那种子绝对是没问题的,我家也种了,这会儿长得好着呢!”
“呸!”那大叔朝齐翔平啐了一脸道,“我家那种子全都烂在土里了,你今儿就把这件事给我弄明白,就算你赔得起我家的种子钱,你也赔不起我家耽误的时候,春耕别人家都抢种,我家守着一地的烂种子,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可能,咋能烂在地里……”齐翔平一听脸色惨白,扭头问荷花道,“那种子不都是你弄得吗?我家棚子里长得极好,我按着你说得告诉他的,咋会长不出来?”然后又对那大叔道,“肯定是你自个儿种错了吧!”
荷花见那大叔似乎又要发火,忙开口道:“那种子是我弄的没错,但是你跟我说的是你自家种,我把种子给你的时候也告诉过你,这种子必须得赶紧种下去,不能耽搁,你自己不听我的,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