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心怡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我是不会害死她的,而且,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给她报仇雪恨。”
“而白嘉年的死,与我,与他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是因为他的身体,和习性有关。”
“哦,你这句话我就听不懂了,难道白嘉年为了迎合你,而故意在凌晨两点多死的?”唐家辉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语气不满的说道。
石怀宇听地出唐家辉是在是调侃他,不过石怀宇本没有生气,反而继续说道:“其实,白嘉年患有心病,这一点,唐伯父应该早有耳闻。”
“是的,就算是他患有心病,而且死于心病,但是也不能说明,你的判断是真的。要知道,他昨天晚上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特地住进了医院,那么好的医疗条件,就不能多挽留他一个时辰吗,非得在凌晨两点多死去吗?”
唐家辉是知道白嘉年的心病的,但是,这不作为石怀宇判断白嘉年精确死亡时间的依据。
石怀宇点了点头,说道:“我和白嘉年认识不过三四天的时间,在这三四天时间里面,我发现他的生活规律很混乱,而且酗酒成性,急病乱投医,生活上心浮气躁,卓医生曾经给他把过脉,说他的脉象表面旺盛,实则虚弱,完全是凭着一股来历不明的西药在刺,激他的神经。”
“这还不足以致死。”
石怀宇说到白嘉年吃过的那些药的时候,特地抬头望了一眼唐佳怡,一身黑色衣服的唐佳怡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石怀宇。
石怀宇便继续说道:“那天在富丽酒店再次看到白嘉年的时候,他看似红光满面,实则是火毒攻心,已经病入膏肓,药石不灵的地步了。”
“而且,发际线处发黑,一直延伸到颧骨,像这种心病的人,已经药石难救,就是大罗神仙在,也难以挽救白嘉年的性命。”
石怀宇侃侃而言,唐家辉多少也是相信一些药理学的,特别是像他这样的年纪,以及身份地位的人,对养生学是很在意的。
于是,他听到石怀宇如此解释,忍不住点了一下头,然后忽然反问道:“就算是白嘉年药石难救,你也不能精确地断定他死亡的时间啊。”
“不,唐伯父,这样的病因造成人的死亡,时间上基本就在与肾相对应的壬、癸之日的丑时,而当时我曾经问过您时日,距离最近的壬、癸日,就是今天的阴历九月二十五日,壬子日,而丑时就在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那么,据此我断定,白嘉年的死亡时间就是今天的凌晨两点左右。”
石怀宇说完,唐家辉皱紧了眉头,他怔怔的望着石怀宇,好像是看见了一个怪物一样,让他感到惊奇。
现在的唐家辉,忍不住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坐,告诉我,白嘉年的死,跟我小女的死,究竟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