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晚上不睡觉,就是华佗都救不了你兄弟。”
那团长一听,凛然,“好好好。”
只是,他十几岁学抽烟,都是老烟枪了。
不由得打商量,“你看我能不能先少抽一点?”
在慢慢戒?
“你觉得你兄弟重要,还是你烟重要?”
这——
是人都知道怎么选好吗?
只是,知道归知道,这做起来多难啊!
“我尽力。”那团长嘟囔一声,“你女婿也抽呢!”
虽然抽得少。
姜父白眼,“我女婿兄弟没问题,让我闺女怀孕了,你能吗?”
扎心了。
那团长一下子安静下去。
想嘟囔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嘟囔好。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同情自己,还是该同情自己。
“好了,别哭丧着脸,你这问题,不是大事,忌房事戒烟酒。
另外我晚上回去琢磨一个方子,等我这边确定下药后,你拿着方子,去找个上好药铺子,让人家给你抓药。
你抓的时候,跟他们说,你有老大夫把关,不能拿那种次一等的药糊弄你。”
中药材这一行的水可深了。
要是没人把关,买回来明明看着是一样的药,但是效果却大相径庭。
“成,谢谢叔。”
其实,那团长本来想喊干爹的,但是想到姜父之前嫌弃他的样子,硬生生的把干爹改成了叔。
姜父摆手,“不值当,你这边好好治,安安心心治,我去在号下你媳妇的脉。”
屋内。
苗红云和那老太太等的其实有些紧张。
不住地一遍遍地往外面看。
姜舒兰安慰她,“苗嫂子,你别太担心了,我爹这人我还是知道的,要不是有把握,他不会开口的。”
顿了顿,为了转移苗红云的注意力,特意抓了一把松子给她,“来,剥松子吃。”
连带着,那老太太也被递过去一把。
剥松子是个细致活,松子太小了,必须聚精会神,不然剥不开。
果然,这一把松子瞬间转移了,这婆媳两人的注意力。
那老太太剥开尝了一颗,忍不住感叹道,“这一吃就知道是小兴安岭那一块的大松子吧?”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过过好日子,一张嘴巴叼得很。
吃什么东西,一尝就能知道好坏。
旁边的姜母惊讶道,“老姐,这你都能吃出来,还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