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肖爱敬的猜测中,这十有八九是姜舒兰那个老家的情郎寄过来的。
只是,这种话她当然不能说了,她的计策不过是很简单罢了。
就是想让姜舒兰当着众人面读信,这如果真是姜舒兰情郎寄来的信,那岂不是公之于众了?
姜舒兰结了婚后,还和往日的情郎藕断丝连,水性杨花,这名声铁定臭了,更别说,还有给周副团戴绿帽这一说法。
男人嘛,在疼女人。
那也是要双方感情干净,疼得越狠,代表着越是在乎对方,可是这么在乎对方的情况下,对方竟然还给自己戴绿帽。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更别说,周中锋这种优秀的男人了。
其实,肖爱敬的要的东西很简单,那就是让姜舒兰名声臭了,和周中锋夫妻关系坏了,当然最好是离婚。
这样,她外甥女也是二婚,这不就要有了二婚对象?
都是二婚,都没孩子,谁都不嫌弃谁,不是吗?
当然,要说肖爱敬为了外甥女江敏云也算是步步为营,处处算计。
也算是爱之深切,但是她却忘记了,这对姜舒兰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果然,肖爱敬这话一落,现场顿时一下安静下来,大家都下意识地去看向姜舒兰。
姜舒兰拿着信封,她先是被肖爱敬说的话惊了下,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姜舒兰疑惑地看着她,“我这就是一封普通的信,肖同志,你为什么要看?你不止是要看,还要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看?”
这才是最奇怪的。
“肖同志,你想查我家信的时候,可是有经过组织的同意?退一万步,只查我家信,似乎不合理吧?你手里照样拿着信,想查我的,不如先把你的信打开,给大家看一看?”
这才公平。
肖爱敬手里捏着的是江敏云在一个星期前寄过来的信,里面有很多电话里面不能说的事情。
她会给大家看吗?
能给大家看吗?
当然不会,也不能。
“我是有信,在场所有的嫂子,几乎没有人没有拿信的,但是——”肖爱敬话锋一转,“像姜舒兰同志,来路不明,地址不准的信,只有你才有吧?”
“这要公布,也是公布你的吧!”
姜舒兰盯着肖爱敬,她越发奇怪了,就仿佛对方知道,她这个信一定是不好的一样。
她这个信,一定会让她出事一样。
对方才这般咄咄逼人。
就为了一个目的,让她打开信。
在姜舒兰想着对策的时候。
弹幕突然响起。
[卧槽,这个肖爱敬好贱啊,人家的信,她凭啥要让舒舒公布出来?她怎么不把自己的信打开公布给大家?]
[这人图谋不轨,动机不纯,想害舒舒。]
[话说,你们都在观察人,只有我在观察舒舒手里拿着的信吗?信封塞得满当当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模糊的地址,你们有没有觉得熟悉?]
[我看看,卧槽,还真是,这个地址好熟悉啊,我想想是在哪里见过的。]
[我想起来了,这这这——这地址来路,了不得啊!]
[勾起来了我的好奇心,这是哪里的地址?]
[心痒痒,快说,我没看出不一样的地方。]
[不说,你们往下看,等舒舒拆开信,大家就知道了。]
[这信的保密地址,比大家想象中的牛皮,大家发挥想象好了。]
保密两个字,姜舒兰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她当即想到了什么。
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或者是她猜测的那样吗?
在姜舒兰陷入沉思的时候,越发让肖爱敬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
也越发让她咄咄逼人,“姜舒兰同志,你是不敢公开,还是不能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