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哭,非要钟妍。钟妍实在太想睡一个好觉了,她原先躁郁症期间神经衰弱容易头疼,现在睡不好,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头疼的要犯病了。
尝试了几次吸奶器吸出来让阿姨去带孩子,不行。
晚上哭,哭到钟妍头痛,她一边是心疼孩子,一边自己又难受。沈听澜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出去,抱着哄了半天,但他就是不喝奶瓶里的奶。
钟妍虽然累但也没办法,对沈听澜喊了一声让他抱进来。
钟妍做好了喂奶的准备了,心想自己现在就是个工具,但沈南时被她抱过去,还没开始喂就动动嘴已经不哭了,沈听澜试着拿奶瓶喂,他也喝。
钟妍心下叹气,完了,以后晚上吃喝拉撒,要命了。
他要钟妍抱,她就只能靠在床头,闭着眼睛抱着,沈听澜心疼钟妍眼下发青的黑眼圈,也怕她坐着不舒服会压到伤口,上床去将她搂着让她侧一点靠着自己的肩膀睡。
大的抱小的,他抱着她,吃完了怀里的两个都睡了。
沈听澜一手抱过小家伙,悄声说:“南时乖,让妈妈睡一会不要哭。”
沈南时不知道听没听见,沈听澜抱开的时候没有哭,他将孩子放在一边,让钟妍躺下来,钟妍半梦半醒皱了皱眉,睡的有些不安稳。
嘟囔了两声:
“听澜,宝宝又哭了吗?”
沈听澜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钟妍眉头舒展开:“没有,他睡的很香。”
钟妍头点了一下,就没有声音了。沈听澜让宝宝睡在她身侧,他抱着她,睡了没有两个小时,小家伙又要吃,吃完了还是有些不安分,果然,又拉了。沈听澜起来给儿子洗屁屁换尿片。
钟妍睡到早上六点涨奶涨的难受醒了,就又一轮新的投喂。
沈听澜开始补觉,钟妍喂完也开始补觉,早饭做了很久的月嫂连人都没见到又不敢敲门把她们吵醒。
十点多钟妍才起床,下去吃饭。
这样折磨人的日子过了四十多天,伤口长好了,恶露也排完了,娃也不至于两个小时一吃,勉强延长了一下,两个半小时一吃,花了天价请的月嫂就给钟妍变着法的弄了四十多天的月子餐,偶尔白天帮孩子洗洗屁屁,其他的什么都被爸爸做了。
因为钟妍又不习惯和月嫂睡一个房间,她坚持和沈听澜睡。宝宝又非要他,最后就苦了沈听澜,一晚上起来四五趟。
钟妍出月子的时候黑眼圈已经褪了,能正常的洗澡泡澡洗头,她高兴的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一下。
接下来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再加上沈听澜把钟妍宠的不像样子,除了喂奶必须她来,其他的事她就没做过,她就负责恢复身材,调理盆骨,还有让美妆的到家里来给她护肤,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服。
又是一年,新年一过回暖的春天,沈南时四个月的时候,疫情基本结束了。
沈凌霄和戚素举行了她们的世纪婚礼。
戚素父母已逝,钟爸钟妈有些心疼她,婚礼需要父亲送女儿,但要是真的作为她的父母去参加这个婚礼又怕戚素心里会不舒服,毕竟他们不是她的亲生父母。
戚素主动去邀请了他们,钟妈立刻就答应了。
钟妍带着沈南时,立刻和沈听澜划清了界限,现在她怎么说也是娘家人,堵门这边的。
婚礼前一天晚上带着沈南时和大包小包跑戚素的大别墅休息了,这么久根本就没有给沈南时洗过屁屁的钟妍把自己和戚素折磨的够呛,还好钟妈钟爸也是提前过来的。
钟妈一边洗一边骂钟妍:
“你是不是个当妈的,连换尿布洗屁股都不会,听澜是把你惯的太狠了吧。”
钟妍心里想着她愿意生就不错了,况且她对小南时也很好好嘛,她就是有洁癖还嫌弃沈南时粑粑臭不喜欢换尿片,开玩笑家里两个阿姨和沈听澜,为什么一定要她换。
一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