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含上她的如暖玉般小巧的耳垂。
漪漪身子酥.软,手臂一松,怀里的另一只“小乖乖”喵呜一声十分有眼力见儿地跳了出去。
男人便这般压着她的双肩,温柔且强势地深吻她,吻了片刻,她双颊两边的胭脂色愈发浓得娇艳欲滴,妩媚动人,大大的杏眼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水汪汪羞答答地不敢瞧他,却又眼波盈盈勾得人只想肆意怜爱,将她捧在掌心永远不被人看见。
深夜,夜幕低垂,月华如水。
漪漪躺在魏玹的怀中,酡.红的脸尚未退却温度,枕着男人精.壮的胸膛娇吁微微地平复余韵。
“郑三娘,你觉得如何?”
魏玹抚着她光洁的后背开口,事后的嗓音仍带着几分淡淡的沙哑。
漪漪呼吸停了片刻。
她的意见,可以左右他的决定吗?
几息后,她阖上双眸,低声道:“三娘子,人很好。”
魏玹抚弄着她细腻肌肤的大手一停,抬起她的下巴,端详她每一丝细微的神态。
漪漪也不慌,那双清澈如水的双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声说:“奴婢日后会乖乖地听话,与世子妃一道服侍郎君。”
与世子妃一道服侍郎君……
魏玹定定地看着她。
这些时日,她似乎格外谦卑恭敬,听话乖巧。
这不像她。
“郎君?”她轻唤他一声。
魏玹回过神。
沉默片刻,大掌覆在她的手背,承诺道:“日后,我必不会委屈你。”
“嗯。”
不论他说什么,她都乖巧应是。
她未哭闹,他应欢喜。
魏玹垂下眼眸,淡淡道:“睡吧。”
春杏得知魏玹与郑婉莹定亲的消息,顿觉五雷轰顶、好日子到头了,伤心难过得哭了许久。
家里有主母与没有主母,于妾室来说那可是两回事啊。
况且主子至今没有子嗣傍身,那郑家三娘生得也不差,万一她嫁过来分走了姑娘的宠爱,姑娘日后失宠了可怎么办?
冯侧妃与薛侧妃那还算是好些的,王爷无心情爱,王妃、侧妃对他来说除了身份外没多大不同。
再说三郎君原先房中的几个宠妾,哪个不是曾风光一时,后来也是死的死,被赶出去的赶出去,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可不是每个人都如同王爷一般敦厚。
尤其是世子生得这般龙章凤姿,外头还不知有多少女子争着抢着想给世子做妾啊!
春杏一心为沈漪漪担忧,愁得好几天都吃不下饭去,然而沈漪漪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的慌乱与悲伤,每天有条不紊,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喵呜。”
主人不摸它了,小乖乖急得用小脑袋蹭着漪漪的手。
“乖一些。”
漪漪摸摸小乖乖的脑袋,将它放到门口去放哨。
看着四下无人,这才偷偷找出自己藏在床底下的荷包,数了数里面,一共已经存了十颗白珍珠,加上采盈给她留的几枚碎银子,这些钱估摸着够她花上几年了。
这荷包表面除了大些与普通荷包无异,粉色的锦缎上用银丝线绣着四朵的折枝桃花,内衬却用油布又缝了个夹层,夹层里面藏着的是采盈给沈漪漪的户籍与路引。
可是,如何才能找到离开齐王府的机会呢?
沈漪漪将荷包重新塞回床底,躺在床上细细思索。
……
一场秋雨一场寒。
入秋之后,气温骤降,秋风卷着枯叶,草木落满白霜。
站在长达数百阶的青石阶上向下眺望去,只见远处青山隐隐烟水迢迢,白雾拢着一层淡淡的哀愁飘荡在山间,令这原本便万物凋零的秋日多了几分应景的萧瑟寂寥。
沈漪漪拢了拢身上的夹裙,带着一对翠玉衔珠跳脱的纤纤玉手无意抚过鬓边的一支玉叶金蝉簪,将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