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本该勾得那位没勾到,反而将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勾得神魂颠倒,见着人就挪不动腿,求了自己好几次要把沈漪漪给他。
这齐王妃她如何能应,她可是对儿子寄予了厚望,如今魏琏尚未及冠,合该是发奋用功的时候,前不久她还替他定下了一门高门贵女的好亲事,怎么能允许他在这个时候被美色缠身胡来?若因此误了亲事或是被齐王责骂,都是不美。
更何况她还指望着沈漪漪给她立下大功,是以未曾轻易许诺,后来魏琏也不知怎么就跟采盈勾搭上了,又与她讨要采盈。
齐王妃被缠得太紧,她又素来是个溺爱孩子的,采盈没用武之地,干脆就将她赏给了好儿子。
魏琏得了采盈,也是爱不释手了好一段时日,这江南的瘦马果真是别有一番滋味,伺候得人十分爽利舒坦。
只是魏琏这等花丛老手,尝遍了娇媚艳丽与识情识趣,反倒愈发想品尝些与往日不同的滋味来。
沈漪漪不仅容貌更胜采盈一筹,如出水芙蓉不加雕饰,性子还十分的羞怯纯真惹人怜爱,他三番四次的逗弄之下不仅没像旁的女子一般对他投怀送抱,竟每次见了还撒腿就跑,愈发勾得他想入非非。
魏琏动了春心,没得到心中的仙子佳人,始终是个遗憾,前几日见到沈漪漪,龌龊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逼迫采盈替他堵截沈漪漪,代为传话。
他刚才一进来,那小心思就藏不住了,齐王妃恨铁不成钢,气咻咻地嗔骂道:“小畜生,你休要再打她的主意,我是决不会再把她给你!”
“你且安分读书,若是下次你父王考校你再答不上来,连那没娘养的庶子都不如,可别怪当娘的不给你说好话!”
齐王有三子一女,长子魏玹是先齐王妃所出,次子魏琅是庶出,生母早逝,素日里齐王妃第一讨厌的是魏玹,第二讨厌的便是魏琅了。
魏琏是小儿子,齐王妃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平日里自是娇惯得不行,舍不得儿子吃一点苦,又想叫他出人头地,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魏琏这般娇纵纨绔的性子。
魏琏听了却不以为意,只笑嘻嘻道:“阿娘你可别吓唬我,儿知你最疼儿了,哪里舍得要儿子受半分委屈?”
齐王妃一见儿子这笑脸,便又说不出苛责的话来了,冷哼一声道:“阿娘自是疼你的,你父王待你亦是爱之深责之切,如今你大兄的婚事有太后与圣人看管着,那魏琅左不过是个庶子,你父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只有你是最最紧要的,否则怎会为你破了这礼法,先于你两个兄长定下西川侯家那般花容月貌又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呢?”
“眼看着婚期就在下个月了,你就收收心罢!大不了等新妇有了身孕之后阿娘再送几个美妾……”
齐王妃苦口婆心,魏琏心中却是冷笑不已。
母亲想把那美貌婢子送给大兄这事儿除了父王可能满府上下无人不知了,等自己娶了宋氏,那小婢子恐怕是早就成了大兄的人了。
不成,万不能让大兄捷足先登,先破了那婢子干净的身子,他可得想个法子,将那鲜嫩的小奴婢早早弄到手才行。
魏琏心内自有算计,借口困乏在齐王妃这里歇了大半个下晌,他在三个兄弟中年纪最小,还得上族学,今日好不容易旬休一次,齐王妃也就没多说什么,遂了儿子的心意去了。
沈漪漪下午一直在屋里躲着不敢出去。
齐王妃知道她怕魏琏,倒也未曾为难过她,赵嬷嬷又在膳房教她做了一道鱼脍,一直到傍晚时她才悄悄回了沁芳苑。
就在离院子还有两三步路的时候,一侧高高的灌木丛中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掳掠到了一侧幽暗无人的地方去。
沈漪漪吓得差点要叫出来,尤其是看清楚那张劫掠她的男人的脸,惊恐得心脏都要从嗓子眼蹦了出来!
魏琏怜惜地揉了揉小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