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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惜珺见状,就更加的急,“路邵恒,他怎么了?刚刚我都听到了,你老公说他在医院里,还说什么度过了术后的危险期……他到底怎么了!生病了还是什么,为什么要手术,很严重吗?”
“好吧,既然你都听见了,也就不瞒你了。他现在是在医院,不过不是生病,其实也很正常,他的职业你又不是不知道,出任务时都是会遇到危险,这次好像是个拒捕的持刀抢劫犯,路队捉拿时被对方手里的刀刺到了肝部……”
“什么!”路惜珺瞪大眼睛。
秦苏忙急声安抚,解释着说,“你别急,好在是有惊无险,当时送到医院就抢救过来了!而且刚司徒慎在电话里也说了,都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这就说明已经没什么危险了!”
路惜珺手握着桌子的边缘,让自己快速的镇静下来,只是心里担心的要命。
“可是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她咬唇看着好友,又焦急又担忧。
“是路队让我们瞒着不说的,他说……”秦苏无奈的说,语气显得犹豫。
“说什么?”路惜珺心脏一紧。
秦苏皱眉,只好如实回答,“不需要让你知道。”
路惜珺听后,愣了半秒,不禁苦笑了两声。
唾沫吞咽,都是生生的疼。
医院,高干病房。
哪怕好友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她,是男人刻意要瞒着她,不是不想让她知道,而是不愿让她知道,因为不需要,可她还是过来了,因为放心不下。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依旧那样难闻,到处都是枯枯的白色看的人心情也很压抑。
路惜珺走到了一间病房外停下,病房的门是敞开着的,里面正有两个护士在里面,一个端着满是医药用品的托盘,一个正拿着针管俯身的在那帮着男人打吊瓶。
她杵在门口,手足都很僵硬,踌躇着不知是要敲门,还是要往里面踏入。
这和上次的那个乌龙比,可是严重多了,男人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一张镌刻的俊脸也显得苍白,他整个身子半倾斜的靠躺在床头,一只手还捂着肺部的下方,好像伤口始终牵扯的疼痛。
两个护士都很年轻,长相也都很漂亮,对他似乎也是格外的关照,不停在热情的说着什么,可他态度已经那样冷冰冰的,好半天才吝啬的给半个回应,若是说烦了,他干脆阖上了重眸。
直到护士们离开,看到了杵在那里的她,礼貌问了句,“小姐,请问你是来探病的?”
这一出声,已经阖上的重眸又重新睁开,朝着她看过来。
路惜珺和他目光对上,垂着的手在攥紧出汗。
她看到他的重眸在凝向她时,里面的神色是怔愣的,只是没有惊喜,然后,里面的怔愣也慢慢退却,眸光微转间,渐渐被阴冷取而代之。
路惜珺呼吸一窒,也是感觉到了什么,回身间竟看到了本站在她身后。
“本,你怎么来了!”她惊讶的问。
“i"m sorry。”本耸肩的道歉,然后低头示意下牵着的小男孩,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是小爵一直嚷着要跟过来,他也是很担心自己的爸爸。”
那会儿在餐厅里,她们大人之间的谈话忘记顾忌到孩子还在,所以小家伙也都是听到的,当然能分辨出来她们在说什么,虽然没有全部理解,但总归是知道是有关爸爸,而且受伤了,所以拼命要求跟过来。
小家伙一到病房门口,眼尖的看到里面的病床上的爸爸,立即飞奔进去扑到了病床边,仰着皱巴巴的小脸,立即红了眼眶,“爸爸――”
“小爵。”路邵恒俊脸上恢复了些情绪。
“爸爸,我听苏苏姨妈说你受伤了,你还好吗?”小家伙关心的问,就这么一小会儿,小小的鼻头都红红的了,眼睛里也都是满满的关切。
“爸爸没事。”路邵恒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