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模样,害怕的将想要问的话全部都吞咽了回去。
“没、没什么。”她连连的摇头。
下人不再多说,浅浅颔首后,转身重新朝着房间外离去。
只是关上门以后,并没有像是往常一样下楼的往厨房方向走,而是直接越过楼梯直直的往前走,然后经过了个拐角后停下。很是恭敬的颔首下去,对着眼前背手而站的挺拔少年。
“少爷。”下人恭敬的喊,然后将手里的托盘上前示意。
路邵恒也没有多说,姿势不变,狭长的重眸微微的向下瞥,将托盘上的碗碟全部扫了一遍,然后收回目光的迈步往前走。
清晨时烧就已经退了,粥和花卷都吃了……
说明,病是彻底的好了。
明媚的天儿,阳光普照。
查看日历后,路惜珺也是确定自己曾昏睡过一天一夜,应该是路家举办欢送party那晚,她趴在窗边吹了太久的夜风才会着凉生病。但是谁给她看的病,谁照顾的她,她都不敢确定。
每每想到这里时,眼前都会浮现出那一双重眸里不符合年纪的眼神。
晃了晃脑袋,坐在院子长椅上的路惜珺,努力的将这种可能性再一次的屏蔽出去。
在路家,她都是当做养女被伺候的好吃好喝,也从来没有被限制过人身自由,只不过是下人们对她冷淡的态度而已。所以在大概摸熟了回自己房间的路以后,她开始尝试着在别墅里面逛,最喜欢的就是在后院的长椅上坐着。
渐渐的太阳西下,路惜珺看了眼时间,起身的准备往别墅里面回。
只是刚从后门走进去时,迎面就看到了个少年迈步而来。
眼睛睁大,她顿时惊诧万分。
心里一下子飞过了很多的念头,很多的可能性,全部都翻涌了上来。
“你 ”路惜珺伸手指着迎面的少年,不敢置信的出声。
被她指着的路邵恒,皱眉看着她的突出来的食指,表情不悦。
她也是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动很不礼貌,惶惶然的收回了手,紧张的背在身后,却还是脱口而出的问着,“你,你不是去报道了……怎么会……”
怎么会还在这里呢?
“一周后去。”路邵恒淡淡的说,随即话锋一转,稍微沉下了几分,“怎么,需要跟你报备一声?”
那里不像是普通的学校,晚些时间或者晚两天报道都可以,是以严苛的纪律约束的,所以错过了那个时间,只能等待着第二次的报道时间,这也都还是托了关系才有的后门。
“不,不是!”路惜珺忙摇头。
路邵恒将两只手都抄在了裤子口袋里,微挺的胸膛散发出更强的压迫力,他直接继续着被她打断的脚步。
眼前少年在她面前倏然停下脚步,近在咫尺的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路惜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阵阵的心慌气短。
“让开,挡到我的路了。”路邵恒不耐烦的一句。
因为是后门方向,设计的走廊很长很窄,两人又是迎面过来的,她杵在正中间那里不动,他当然也就过不去。
“是。”路惜珺如梦惊醒,尴尬的躲到一边。
路邵恒在她让开后的下一秒,便迈着长腿越过她,眉毛都没抬一下。
看着少年消失在视线里的身影,路惜珺苦恼的双手托住了脸。
最开始见到他竟然没走时,她心里莫名的翻涌了很多的情绪,有个热烫的想法在叫嚣着,可是刚刚他的态度,让她翻涌的一腔热血又急速的冷却了下来。
目光呆呆的,她呐呐的想,或许真的只是幻觉。
一周后,依旧是明媚天气。
路家上下很是忙碌,因为少爷路邵恒更改的出发时间是今天,很多下人都是跑前跑后的往下拎行李,备好的车也早早的停在院子里等着。
二楼拐角的干净窗户边,路惜珺需要踮脚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