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甩脸子呢。
“性质一样!”秦苏却不理会。
他都支撑着身子坐起来来了,努力解释着,“不一样啊,她只是问我借一下停车卡,我的也没用就给她了!其余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所以什么留电话号码还是地址神马的,都没有噢!
秦苏听了,眼珠转了转,抿着嘴唇没说话,心里也是知道了这是一场乌龙,是自己的嫉妒心在作祟。可是最近她看着自己越发的发福,再看到丈夫和火辣美女在一起的搭配样,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只是心里虽是松了口气,面上却还是故意板着张脸,不然被发现她是为留老公的身心而主动kj的话,简直太丢脸了。
见她表情没有松动,司徒慎急坏了,“不然的话,明天我们再去那个商场,找商管调一下监控录像,听不清我们说话,也能看清楚我给她的是停车卡,绝对不是什么名片,我要证明我的清白!”
“哼。”秦苏瞪了他一眼,甩出一声来。
然后,也不搭理他,扭身重新躺回去,再度用背脊和臀部对着他,只给他一个冷傲的背影。
司徒慎伸手过去被她给拍掉了,默默的拉着被子躺下,默默的泪流满面。
呜,冤枉啊――
农历年过去时,都已经是开始立春,天气开始转暖着。
可是在昨天竟然又再次下起了连绵的雪,只不过并没有形成积雪,边下就已经边落地融化了。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时,这似是最后一场的雪才停下来。
卧室里,刚走到窗边接完电话的司徒慎,挂了以后重新转身往回走,却见自己仰躺在床上的妻子手里拿着的故事书被放到了一旁,正举高着挂历在那里翻着。
时间过的飞快,从大年初一、初二,一晃就已经过去了正月十五,接下来要迎接的日子就是龙抬头了。
秦苏手指在上面的每一天上轻划着,眼睛眨动着,久久停留在这个月份里不动。
司徒慎丢下手机,抬腿也跟着躺了上来,侧身凑前,“老婆,你看什么呢,挑日子呢?”
“没有。”看了他一眼,她摇头。
“那你怎么盯着日历不放?”司徒慎好奇的继续问。
秦苏听后,抿唇了许久,才开始叙说起来,“年前时就有说路队的婚礼在十五以后吧,应该就是这两三天?我一直抱有着他会取消婚礼的感觉,没想到……也是,小珺已经走了,他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其实也都早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然婚礼早就会在知道好友怀孕的那一刻起取消了,报纸上虽没有像是之前那样有所报道,可也始终没有报道过生变的任何苗头。
她这番话有着明显的指责之意,作为路邵恒的好友,司徒慎在一旁听着也不敢反驳什么和多说什么。
俊容上表情不变,司徒慎开始装沉默的小羔羊。
秦苏却没打算放过他,眯着眼睛的朝他看过去,“你刚刚接的不会是有关路队婚礼的电话吧?”
司徒慎薄唇微扯的露出了个虚心的笑容,都被她给说中了,刚刚打电话来的是路邵恒的父亲。
“老婆,你要去么……”他犹豫着弱弱的问。
“当然不、去!”秦苏瞬间变脸,特别咬牙的道。
她不去找路邵恒算账也就罢了,哪里可能去参加什么婚礼,尤其是一想到自己身怀六甲的好友,这会儿不知躲在哪里偷偷的掉眼泪。而且根据时间推算,好友的临盆之期也是快到了,更加让人心伤。
见她反应这么大,司徒慎当然不敢继续说,忙快速转移着话题。
耳边听着男人天南海北的瞎聊,秦苏将手里的日历放到了一边,还是不由感叹起好友的命运来。
很快,就到了这一天。
司徒慎很早就起来,也顾不上吃早饭的在更衣室里换着衣服,一身黑色的礼服,领口还系着个蝴蝶领结。他属于个活衣架子,